的?”
“嗯!”
老爹又跑了,余令往手指头上沾了沾口水,轻轻地涂抹在二伯的名字上,水渍浸入,笔迹开始散发。
逐渐模糊不清了起来。
“小肥如意,你们两个一个负责屯子左边,一个负责右边,把屯子里的人全部聚集起来,开始重新誊写户籍。”
随着两人的大嗓门,屯子立马就热闹了起来。
余令找到了老叶,把衙门所讲的相聚为盗的事情讲了一遍。
这年头可以不相信衙门的办事能力。
但不能不信他们的直觉。
论消息来源,不能说他们是最快的一个,但绝对不是最慢的一个。
他们说可能有,那就是得预防。
他们或许不知道大数据统计,但他们对灾难的敏锐嗅觉无人能敌。
衙门虽无用,但多少有点用, 相聚为盗这件事余令是深信不疑。
长安已经连续经历了七年灾祸。
蝗虫、冰雹、洪水,除了这些长安府这片土地还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
那就是边患严重,北方鞑子的威胁。
所以长安府的税收得供养延绥、甘肃、宁夏几地,也叫三边。
如今八月发洪水,等到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