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呆住了。
一想到余令和闷闷这么小就没了娘,不免心生怜惜。
一部分人望着大伯母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这房子是谁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余令的哭是苏鲁皖交界处的老式哭法,有叙事,还有抑扬顿挫的小调。
这些就够了,这已经很超前了。
徐州的跳脚+pei pa对骂法,连云港的拍手哭嘲讽法,还有宿州孝丧文化连哭带嚎法,余令不敢轻易使用。
这是大招,容易气死人。
但如果自己的大伯母依旧不识好歹。
妄图欺负自己家没个女人和她对招,余令就会使用这些大招。
大伯母撒泼,余员外没法去对抗。
同样的道理,余令撒泼,大伯母一家也没法去对抗。
长辈欺负晚辈,别的不用说,光是这点她就已经输了。
“都别嚎了!”
大伯终于起身,一声怒吼让院子安静了下来。
虽然说的话是阻止这场闹剧,但这满腔的脾气却是冲着余令而来。
余员外径直走到余令身前,余令是他的儿子,大哥若是对孩子不好,自己也不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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