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咯吱’的声响。
她的内心再次产生了恐惧,“师傅,我的脸……我的头骨……”
“不要怕!大阵完成后,你将得到新生,一副驱壳算什么?你忘了我们门派存在的宗旨了吗?”鸦先生沉声给她打气。
王素珍再一次有了信心,她抛却了一切,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献给了怨灵化作的煞气,任由它们吞噬、淹没。
……
整个黎家大宅的地基深处,传来一阵沉闷而持续的隆隆声,并非巨响,却仿佛有巨大的石磨在地下缓缓转动,仿佛半座山都跟着摇晃。
像是无数冤魂在地底深处集体哀嚎,震得人脚底发麻,心慌意乱。
与此同时,一种尖锐却又低沉的嗡嗡声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如同亿万只毒蜂同时振翅,又像是金属在极高频率下震颤,钻入每个人的耳膜,直刺脑髓,让人头晕目眩,烦躁欲呕。
宅院内的光线开始发生诡异的畸变!
电流声滋滋不断,空气中弥漫着短路的焦糊味。
摇晃的电线像是像被无形的手揉捏拉扯,在墙壁和地面上投下扭曲跳动、如同痉挛般的影子。
原本只是阴冷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腥甜,仿佛浸透了铁锈和腐败血液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吸入冰冷的冰碴,刺痛肺腑。
不止如此,更多难以名状的声音开始出现。
仿佛有窃窃私语在墙角、在梁柱间响起,细碎而密集,却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觉充满恶意。
时而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时而又变成尖锐的狞笑,仿佛有无数不可见的存在在宅院中穿梭、狂欢。
黎家人此刻几乎都躲在老夫人的屋子里,眼看着家里发生的巨变,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相互依靠,相互安慰。
这时,宋珍珍四处环顾,发现少了人,脸色焦急的问道:“阿郢和婉婉呢?他们怎么不在这里?”
“阿郢和婉婉在卧室,有孙先生和祁先生守着,应该没有问题。”
朱丽月用手扶着宋珍珍的肩膀,没说,相较于两个孩子,他们这些没有能力自保的普通人,才更加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
祁山穿着一身黄色道袍,迅速进门,由他引领者几道黄色的光晕,迅速封闭了窗户和房门,避免外面的煞气闯进来。
“三少爷和小小姐那边有孙先生,我来守护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