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我说的只是,营造出一副你被阎君封印了修为赏赐给我的假象。而我呢,由于知道冰狱宗想抓你的事,又有自己的小九九,便拿你去给冰狱宗换好处。这就比原先计划让阴风老人自己去问更能取信于人。”
独孤清漓怀疑地打量他:“只是如此,为什么要说什么‘反正不是没有过’”
“我要是直接带着你去冰狱宗,那会出事的,必须把地点设在阎罗殿分舵,我们的主场。”陆行舟道:“我会带着你在阎罗殿分舵‘玩弄’,并派阴风老人去知会凌奇轩,问他对冰魄剑体还有兴趣不,有的话自己来分舵谈。这样既安全,且更真实。”
独孤清漓蓝眸像冰,定定地看着陆行舟不说话。
实则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几十圈,都没找到怎么反驳陆行舟这个套路。不管怎么想,确实很真实,很符合魔道徒的行事,凌奇轩大有可能是会信的。
独孤清漓想了半天,迟疑道:“你确定只是做戏”
“当然只是做戏,我又打不过你,动真格的不怕你的神剑呐”
独孤清漓暗道我要是真和你打架,现在师尊都不知道帮谁,气死人了。
哦不对,如果我说你非礼我,师尊肯定打死你。
这么一想独孤清漓胆气一下就粗了起来,收剑归鞘:“那就这么定了,阎罗殿分舵在哪里”
阴风老人在边上吃了完完整整一场瓜,天霜国的冰瓜还是很爽的,就是有毒。
按纪文川那态度,阎君对判官应当是旧情难忘的,结果这边判官公然和天瑶圣女勾勾搭搭,从这对话看,甚至阎君自己知道,还可以做戏是阎君“送”他玩的。
只能说贵圈真乱,我们和尸体打交道的人实在看不懂。
看不懂就不看,吃瓜就好了。阴风老人很是淡定:“就在影月城,二位随我来。”
那边喊着乖徒弟遇险立马捏碎玉符的夜听澜,一边在跟苏原一起视察天瑶弟子在天霜国的立足情况,一边心中实在放心不下,神念始终是挂在徒弟和男人身上没挪开过。
见两人啥事都没有,还跟着阴风老人进城去了,夜听澜更是惊讶,神念跟紧了几分,怕他们被阴风老人坑。
结果发现阴风老人毕恭毕敬地带着两人进了一栋大宅,安排进了最好的客房,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就直奔冰狱宗方向去了。
留了一大批佣仆伺候陆行舟和独孤清漓,陆行舟只让她们端上茶水糕点水果,就全部屏退:“不得传唤不要靠近。”
佣仆们全退出了老远,屋中就剩陆行舟和独孤清漓孤男寡女。
夜听澜:“”
怎么这走势不太对诶
你俩真只是朋友
什么朋友愿意这样和男人独处一室,这旁边又不是没房间了。而且还能这么清冷淡定跟没事人似的……难道徒弟修行真的心若冰清,这境界都要赶上自己了
夜听澜支起了耳朵。
“宗主,宗主”苏原在旁边喊。
“等一下。”夜听澜道:“现在天塌了都别打扰我。”
苏原:“……”
那边屋子里,熏香暖暖,芙蓉纱帐,气氛就是暧昧至极,无怪乎夜听澜胆战心惊。
但实际上两人什么事都没有做,陆行舟坐在桌前随手泡茶,姿势优雅从容:“别抱着把剑紧张兮兮的,说了是做戏,来,喝茶。”
独孤清漓把剑放在手边最容易拿到的位置,默默接过了茶。
陆行舟道:“凌晨见到棠棠和阿糯了”
“嗯。”
“都还好么”
“还好,阿糯说很想你。”
“本来这边事做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