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能骗你不成,卫生所的医生亲口说的,陈母坐在家里都快哭瞎了一只眼睛,说是治不好了,要拉到镇上大医院去治,可陈家穷的叮当响,根本治不起……”
“乖乖隆地咚,他们家这是撞邪了啊?”
村里情报组织互相交换了一番情报。不到半天全村都知道王绢花和陈父中风了。
陈家的堂屋里,中风的二人就躺在从门上拆卸下来的门板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绢花再一次住进了陈家。因为她是在和陈父陈母争执的时候摔倒的,按理来说陈父陈母是要负责的。
所以她成功进了陈家,可王绢花一点都不高兴,像一块死尸躺在木板上,眼前的一片血红已经消散。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转动,哪里都不能动。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她破防了不知道多少次,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王绢花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个孩子围着王绢花喊妈,哇哇大哭,他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倒不是陈母虐待他们,而是陈家没粮食了。
全家上下都饿了三天三夜。
陈母去隔壁邻居家借粮被轰了出来,去村里借也失败了。
村里觉得他们一家子偷奸耍滑,又懒又馋,借了还不上。
大大的陈家村没一个人肯帮他们,全家就这么饿了三天……
……
“饿,妈我饿啊。”
“呜呜呜……我已经有三天没吃饭了。”
陈家的堂屋里陈小丽和陈小强围着躺在门板板上的绢花哭着,一人扯着王绢花的一只手,他们两个今年满打满算才八岁半,平时在家里好吃懒做,连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的货,家里没吃的了,他们连热水都喝不上一口。
因为他们不会烧。
三天没饭吃,就拉着王绢花喊了三天饿。
王绢花斜躺在门板上嘴巴歪着,口水从嘴角流到地上拉出一根水线,两个孩子的呼唤喊得她头昏脑胀,因为王绢花也饿,她同样三天没吃饭了,但她喊都喊不出来,用尽全身得力气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不光饿她还臭,她躺在这里三天都没人给她换一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