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孩儿也有私心,求爹将俺生母扶正。”
郑墨跪下,继续道“孩儿如今正在用功,想来明年定有斩获……”
郑椭原本不得意,郑墨说得好听,却分明是趁火打劫。
可听到后边,才记起了一个人,小阁老。
有对方在,墨哥不要讲一个举人,就是进士似乎也是唾手可得。
倘若如此,按照制度,子居何职父亦的相应冠带,自个也可以尝尝七品冠带的滋味。
郑椭叹口气,扶起对方“如今坤哥那个孽障做了赘婿,于凤那个贱人也不做人。
俺不靠着墨哥,还能靠谁?”
郑墨赶紧道“孩儿绝没有要挟爹的意思……孩儿瞅上一户人家的女儿,只是人家是高门大户,孩儿怕力有未逮。”
郑椭一听,不由怀疑是他想左了,心中不由恼火,原来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谁家的女儿?”
郑椭不由后悔画蛇添足,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王皇亲家的女儿。
事情还未定,求爹爹千万不要张扬。”
一时之间,他只能借叶凤仪的亲事用一用。
郑椭一愣,王皇亲?如今姓王的皇亲,似乎只有太皇太后一家。
这这这……果然是俺的好大儿。
怕只怕……赶忙追问“还是入赘?”
“自然不是。”
郑墨赶紧道“孩儿是郑家子,绝不做有辱门风的事。”
郑椭一听,这才放心。
墨哥得了十七爷垂青,如今又要和王皇亲家做亲戚,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如此,自个也算没有愧对祖宗恩泽。
终于在马车来到牛角湾第六户外停下时,开口道“报斋俺一个人做不来。”
他在逸闻斋也浅尝辄止将近一个月,总算晓得了郑墨之前为何放着定国公太夫人的大消息不刊登是啥道理。
虽然依旧不服气,却也收起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再加上郑椭原本就是怕麻烦的性子,故而事到临头又有些怵。
“这个请爹爹放心,孩儿都安排好。”
郑墨松了口气,赶紧许愿“这次会派几个熟手跟着爹一同南下。”
郑椭点点头,走出车厢。
郑墨赶忙跟着,待父子二人走进院子,就瞅见了如同往日般站在正房外等候的贺氏,旁边还站着郑墨买给对方的两个丫头。
贺氏见到父子二人,赶忙行礼“爷,十四哥。”
“一会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进正屋来吧。”
郑椭点点头,故作轻松的对贺氏讲了一句,进屋了。
贺氏看向郑墨,对方赶忙行礼“娘,过年吉祥。”
走到正屋门口的郑椭,听着郑墨对贺氏讲出每年只对于氏讲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直接走了进去。
贺氏却并没有如同郑墨想的般反应,仿佛没有听到,转身进正屋伺候郑椭去了。
郑墨无可奈何,娘显然对他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用沉默表示抗议。
不过郑墨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名分已定,娘不做平阳郑家三房的正室娘子都不成。
只要出了京师,郑椭就会借口于氏病死路上,将贺氏扶正。
至于啥‘妾室不得扶正’?谁说俺娘是妾室?明明是继室,于氏早就死十多年了。
郑墨早已成竹在胸,只要自个高中后能够惠及本宗;只要自个有银子给于昂;最关键的是只要十七叔在,啥也不是事。
“不干。”
此刻不远处的第四户内,郑彪起身,断然回绝“他算啥?二姐怕不是忘了俺们郑家如今的爵主是谁吧?”
“五百两。”
王二姐不屑于威胁“全当十二郎帮我的酬劳。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