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跪在对方身旁“求观主慈悲,奴愿长侍观主左右。”
“我长你五岁,不如以姐妹相称。”
宋二姐扶起沈寿奴,将对方拉入怀中。
“观主错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郑直却道“名份已定。”
看向如同受到惊吓般的沈寿奴“不若收沈小姐为义女好了。”
沈寿奴神情一暗,所谓的收为义女,不就是收为奴婢吗?她不懂郑先生为何如此,却根本不敢抗拒。
“也好。”
宋二姐却顺势对站在门口的吉祥、如意道“准备茶点,我要收沈小姐为女,以后她就是咱家的小姐了。”
吉祥、如意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出去准备了。
心中却对娘子收这位沈家小姐,不以为然。
沈寿奴不由错愕,这才懂了她误会郑先生和观主了,赶忙再次行礼“女儿拜见母亲。”
宋二姐对着无可奈何的郑直眨眨眼,笑着轻拍怀里的沈寿奴。
“活了?”
刚刚参加大朝回来的太子听的目瞪口呆“活了?”
“是啊。”
刘瑾也感觉匪夷所思“这都成天下奇闻了。”
“怎么活的?”
太子问完都感觉这话问的荒谬。
“谁也说不清,不过听人讲是昨个儿夜里郑家大太太灵堂有动静,值夜的婆子还以为进了贼,闹得动静很大。
在前院守灵的郑阁老立刻带着人进了院子查看,这位郑家大太太已经自个爬出沙板,喊饿。
当时就把郑家大太太的一个儿子给吓住,如今还病着。”
刘瑾也是道听途说,却不妨碍他挥想象力,绘声绘色的编排起来“往日间奴婢也曾听过有人死而复生,不想竟然生在了郑阁老家。”
“太过匪夷所思。”
太子听完刘瑾描述,不由动了心。
想必此刻郑家该热闹的很,他想要去瞅瞅“老白呢?”
“一早就被扬大监借去查案了。”
刘瑾赶紧道“小爷若是想要听,等他回来,俺就把人带过来。”
“查案要紧。”
太子一听,按捺住好奇“父皇已经够心烦了。”
刘瑾自然不晓得这些,应了一声。
“刘伴伴。”
太子斟酌再三,开口询问“‘规矩’重要还是‘结果’重要?”
今早在华盖殿等着大朝,父皇考校民生,他无意中将前几日从白石搜集来的报纸上看到的,朝廷处置荆襄流民事当做例子讲了出来。
父皇很高兴,特意让人请来吏部尚书马文升准备褒奖,然后才现户部委任那个叫何鉴的前刑部侍郎根本没有知会吏部,而是直接部推之后送内阁表的。
父皇当即就恼了,大朝之后就把如今的内阁三位阁老请去,直到如今都没有消息。
太子搞不懂,虽然户部没有按照规矩同吏部会推,可户部也并没有懈怠,反而选出了能臣,这有何不可?父皇又为何大雷霆?
“小爷可难为老奴了。”
刘瑾敏锐的感觉这问题很危险。
“看来刘伴伴也认为俺是薄情寡义之人。”
太子这一手欲加之罪,早就炉火纯青。
刘瑾立刻跪了下来“小爷恕罪,奴婢真的没有这意思。”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太子这一手,还是他教的对方,不成想最后被用在了自个身上。
只好苦着脸“奴婢真的不晓得‘规矩’重要还是‘结果’重要,只晓得皇爷和小爷要哪个重要,哪个就重要。”
太子无语,张嘴就想斥责,却又停了下来。
他一下子懂了父皇为啥大雷霆,吏部负责天下官员铨选,除了皇帝可以不经吏部传旨斜升,旁人谁有资格?哪怕是官员保举,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