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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移帘栊,疏影扫阶空,暗香浮槛夜溶溶。
隐隐隐,花气侵云鬓,星眸转,坠钗松。
素手拂笺动,砚冰呵翠浓,墨痕深浅语难工。
缓缓缓,笔底藏春绪,窗边噙絮语,袖底流风。
外边晨钟响起,郑墨立刻睁开眼,望着帐顶有片刻失神,却还是清醒过来。
小心翼翼松开怀里正在熟睡的女人,想要起身,不曾想一具滚烫的身子从后边抱住了他“达达这就走了?”
郑墨瞅了眼刚刚还熟睡的女人此刻已经起身,拿过他的衣服准备服侍,显然对方早就醒了“嫂嫂……”
“达达为何羞辱奴?”
身后女人立刻抱紧了郑墨“奴是被达达那兄长诓骗才稀里糊涂委身于他,如今奴都是达达的人了。”
“是俺的错。”
郑墨迅调整心情,将对方拉进怀里“俺能得到娘子垂青,自然高兴万分。
奈何,俺真的怕……”
“奴本来以为达达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怎的敢做不敢当?”
女人一听,语气立刻有些冷。
“啥话?”
郑墨立刻否认,就势压倒对方,然后伸手将另一边拿着衣服准备服侍的女人拽过来“俺的,俺的,都是俺的。”
郑墨自从虞台岭之后,也开始锻炼身体,因此这次依旧没有让金二娘主仆失望。
只是因为需要赶时辰,所以粗暴了很多。
事后冷静下来,本打算想法子安抚,不曾想金二娘却抱着他喜极而泣“达达为何早不把奴偷了去……”
郑墨能讲啥,这才晓得金二娘喜欢这调调,心中一动,学着某人道“你懂啥,这才有意思。
你若不是嫁给他,俺还不偷呢。”
“为何?”
金二娘好奇追问。
“问那么多做啥?”
郑墨不满的推开对方“俺走了。”
讲完就要起身下床。
金二娘赶紧忍着周身疼痛,起身道“奴不问了,奴伺候达达。”
说完,竟然真的和自己的通房可儿一起服侍郑墨更衣。
郑墨舔舔嘴角,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把可儿,见金二娘没有不满,这才道“俺就住在隔壁,今夜你再支开他……”
“何必那么麻烦。”
金二娘道“奴一会就去舅舅家,求舅母把他支的远远的,然后在家恭候达达。”
“这样啊?”
郑墨愕然,灵机一动“何必麻烦,等他走了,你就搬去俺家,给俺生孩子。”
金二娘迟疑不决,见郑墨脸色不好看,立刻道“都听达达的,可他总有回来的时候啊。”
“那咋办?”
郑墨松了口气,打算顺坡下驴,他刚刚也是心血来潮。
“这院后有一段墙和达达的院子相连,不如奴让人在那盖一间房,然后达达把墙拆了……”
金二娘立刻有了主意。
郑墨无语,搞不懂,这究竟是他偷金二娘,还是金二娘偷他“娘子倒是熟门熟路。”
“达达误会奴了。”
金二娘立刻凑过来辩解“是奴听爹爹和兄长……”
立刻住口。
郑墨冷哼,就要走。
“达达莫恼。”
金二娘有了男人忘了爷老子,立刻坦白“他们平日里做这种事多了,奴自然也就听过,见过。”
“你家倒是有银子,瞅上一个,难不成就去买院子?”
郑墨根本不信。
“真的。”
金二娘索性和盘托出“自然不都是爹爹和兄长,更多的是二位叔父。
自然也不用都如此,更多的他们直接抢,若是对家不怕他们,还有挖地道……”
郑墨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