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的不一样,委屈而倔强的没吭声。
“你们陪着小娘吧。”
范妈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又笑着夸赞一句,这才示意李婆子挑起竹筐往外走。
往外走。
夏大姐赶忙凑过去扶住范妈妈“妈妈慢点。”
夏臣家的见此,委屈的回到东厢房,将袄扔在一旁,趴在炕上哭了起来。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天杀的郑家,根本就是羞辱她们。
“这是怎么了?”
正哭着,突然听到动静,接着夏臣家的就感觉脑袋一痛。
她赶紧手忙脚乱的躲避,这才现刚刚下手的是阿姑……叶小娘。
“眼瞅着过年了,你嚎什么丧?”
叶官儿冷着脸“家里如今都是喜事,谁不是嘴往下压都压不住。
偏着你在这里做丧气事,这里住不惯,到外边一根绳子找你男人去,省的在这触我的眉头。”
夏臣家的错愕半晌,她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何会讲出这种话。
“范妈妈。”
叶官儿见此,更加不满,又伸手往对方身上招呼几下。
与夏大姐去而复返一同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范妈妈应了一声“小娘吩咐。”
“咱们弱水馆今个其她下人就歇着吧。
所有的工就都交给夏臣家的,做不完,不准吃饭,不准睡觉。”
叶官儿讲完转身向外走去。
范妈妈应了一声,站到一旁。
待叶小娘走了出去,这才对同样不知所措的夏大姐道“还不过去服侍。”
夏大姐这才‘如梦初醒’跟了出去。
范妈妈玩味的看向依旧没有回过神的夏儒家的,笑笑,对方忍不住浑身一颤。
夏大姐扶着叶官儿进了正房西梢间,伺候着对方重新上炕。
“瞅见了吧?”
叶官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没有老娘,你也好不到哪去。”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孩子是真的。
叶官儿如今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就是在学刘花卉。
自个或许还能生,毕竟有刘花卉珠玉在前。
可也不得不防,所以夏大姐和夏臣家的就是后手。
不论是她,还是她们,只要有了孩子,都得是自个的。
这年头,谁都靠不住。
夏大姐一副谨小慎微被吓住的模样,没吭声。
不同于刘花卉、叶官儿一进门就被收房;也不同于夏臣家的、何谦家的一进门就被打伺候个妾。
她和两个妹妹可是先跟在满冠姑娘身旁,后边又跟在安嬷嬷跟前的。
因此,无论是范妈妈的杀鸡儆猴,还是叶官儿的借力打力,夏大姐都能看懂。
关于嫁去外边做白丁正室,亦或者留在家里伺候老爷,哪一个更体面?不同于叶官儿等人所想,夏大姐早就想好了,自然是留下来。
这既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无奈的选择。
夏家不但讹自家爷的银子,还四处败坏自家名声,太太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莫看如今刘小娘和叶小娘大有苦尽甘来的模样,可夏大姐懂,那不过是太太拿她们逗闷子而已。
哪怕刘小娘有了身子,也不过是太太微微皱眉的事。
自家爷难道会为了这事与太太心生龃龉?
故而夏大姐有了决定,与其大伙一起沦为笑柄过一辈子,不如请诸位亲人助我一臂之力。
没法子,要在家里活得好,不被欺负,就必须要依靠太太。
要想日后能熬出头,就必须要有孩子。
而这个家,不被太太认可的孩子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她就是太太砍向自个所有亲人的那口刀。
二姐和三姐不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