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又有多少文臣封爵的?”
“那为啥……”
郑直一拍脑袋“上当了……”
看边璋三人不懂,苦笑道“俺兄长封爵不假,按着定兴郡王的路数,俺就该文职转武职。
可俺如今既有文职又有武职,只要主上不开口,就算赖着不动,谁也无可奈何。”
他们想不明白一点都不意外,可是焦黄中特意跑过来讲那么几句,就有意思了。
当然,时移世易,当初他没有入阁很多事都是雾里看花,如今则不同了。
若没有猜错,很快焦黄中就会冒出来给他一个解释了。
“不行。”
郑墨把版面放下“都撤稿。”
一旁的报斋襄理贾仁还有于昂都没有吭声。
“为啥?”
刚刚走马上任,来帮着郑墨打理报斋的郑椭有些下不来台“定国公夫人裸身出现在张皇亲胡同,这可是今日最大的消息……”
“听俺的。”
郑墨自然不会讲这里边的弯弯绕“反正对张家不利的,俺们都不登。”
讲完拿出今个儿在值房琢磨的稿子递给贾仁“头版印这个还有朝廷的议功旨意。”
今个儿朝廷表了虞台岭之战的奖赏,郑墨本来是接郑椭去芝麻巷参加庆贺的酒席,不曾想有人竟然推翻了他之前的一切安排。
郑椭郁闷的不吭声了。
贾仁接过来,看也不看“斋长若是没事,俺去安排了。”
郑墨点点头,目送对方离开。
于昂赶紧道“俺再去问问,看能不能再凑点消息……”
讲完也要走。
这时一个包打听跑了进来“于哥,就在刚才,崇教坊、崇教坊也有裸女在街上狂奔,自称是建昌侯家人……”
“瞧瞧,这都多少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郑椭顿时感到了勇气“这都是大消息,明个儿指定……”
郑墨没有理会,对于昂道“老于,你忙。”
直接走了出去。
这不是郑墨的工房,他刚刚回来就听了郑椭要改版面的事,喊了三人就近来到了于昂的工房。
郑椭不再吭声,跟着郑墨走了出来。
他实在搞不懂郑墨咋想的,这办报斋不就是为了赚银子吗?各种勋贵之家的腌臜事,不是街头巷尾喜闻乐见的吗?咋二哥就死活不答应呢?以至于感觉郑墨是存心让他在贾仁和于昂面前下不来台。
“父亲。”
郑墨来到楼上,打开工房门,请郑椭进了屋之后请对方坐下。
取出两锭五十两银子放到了郑椭面前“孩儿之前思虑不周,这报斋每日都要熬夜。
孩儿如今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您……”
“墨哥啥意思?”
郑椭本来以为郑墨会给他赔礼道歉,再不济也该讲明利害,哪里想到对方竟然赶人“俺不懂,你给俺讲清楚不就得了。
咋了?嫌你爹给你丢人现眼了?”
“孩儿不敢。”
郑墨辩解道“父亲若是在这里帮俺盯着,孩儿自然高兴。
可凡事都有规矩,老话讲‘蛇无头不行’,在家父亲是一家之主,俺们都听您的。
如今这道报斋,儿子就是这里的一家之主。
可父亲在这里,让下边的人无所适从,这就会出大事的。”
他指指窗外“道报斋是这里的第一家报斋,半年左右,这里已经聚集了近百家。
多少人瞅着儿子这买卖眼红,等着孩儿出差错。
求父亲体谅儿子用心。”
讲完直接跪下。
“谁稀罕你的银子。”
郑椭脸色难看,再没有儿子指责父亲碍事,更让他难堪的了。
直接起身,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