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孙驴儿大喜,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都讲十四郎死板,他原本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才来投奔。
如今看来,那些同宗都是瞎了眼的。
早晨的时候,在多方努力下,围在张皇亲家外边的乱民才散去。
只是街面上还有些乱,很多光棍、喇唬趁着机会向北城的其他街道流窜。
不过这跟张家已经没了关系,张延龄这一次宅子被烧成一片白地。
这还就算了,他的所有女人昨个也都被抢光了。
“俺就讲嘛,那个王八不打不成器,这不怕了。”
张延龄怒气冲冲的从他的院子赶过来,本来以为是啥大事,不曾想竟然是孙汉答应了他们的条件“算他识相。”
“你晓得张,朱,徐三家多少阴私,这次都讲出来。”
张鹤龄却没心情听这些“姐姐传来消息,陛下很生气。”
虽然被烧的是张延龄的院子,可是张鹤龄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感觉憋屈。
昨个儿那个夏儒的逸闻斋把定国公和保国公还牵扯三不牙行的消息放出去了。
原本二张还等着瞧好戏,不成想同一日,有人在街面上现了很多孔方兄弟会的内部账册。
而其中显示,张延龄是里边最大的股东,其次就是徐永宁。
然后局面就乱了,张家还算好的,听人讲定国公府昨个同样遭了贼。
因为没有人主事,定国太夫人已经失踪了。
张延龄一听,缩缩脖子“俺跟他们三家真的不熟啊。
若不是三不牙行,俺们也聊不到一起。
不过……俺不记得孔方兄弟会英国公家有股。”
“孔方兄弟会到底有哪些股东?”
张鹤龄皱皱眉头。
讲实话,年初得知张延龄背着自个竟然抢到了孔方兄弟会股份,他是相当不满的。
张延龄之前语焉不详,张鹤龄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又被人坑了。
如今看了账册,才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眼瞅着就是想吃独食,若不是后边会票倒账,指不定对方要赚多少。
张延龄从小没一句实话,他讲接了烂摊子,张鹤龄也就信了。
毕竟对方真有那老多银子,咋也逃不过自个的耳目。
可是昨夜有个篾片告诉他,公布的账册显示,张延龄可是吃了三、四年的利息。
“俺是最后才进去的。”
张延龄哪里晓得张鹤龄已经怀疑他了,赶忙道“有钟毅,钱宁,郭勋,徐光祚,英国公……还有俺。”
张延龄隐瞒了焦洵也有份的消息,昨个儿他损失惨重,焦兰能帮他赚银子,所以得留下。
突然他记起昨个儿焦兰是在郑家过的夜,心头一跳,转身就要走。
“咋了?”
张鹤龄不高兴的拽住对方“去哪?”
“俺……俺的夫人还在郑家。”
张延龄一着急将实话讲了出来“郑十七淫贼一个……”
张鹤龄一听,哭笑不得“他被火烧的躺在床上都下不了地,除非二奶奶自个爬上去……”
“那不可能,那不可能。”
张延龄这才记起大嫂昨个儿也住在郑家,身边又跟了一堆人,这才稍稍安心。
可是又感觉张鹤龄刚刚讲的刺耳“那也该接回来啊。”
“刚刚你嫂子派人送来消息,一会儿郑家人就会派人把她们送回来了。
放心吧,昨个儿她们妯娌是睡在一起的,外边守着十几个婆子丫头。”
张鹤龄没好气道“往日里也不见你对二奶奶如此上心。”
两个牲口平日里在外寻欢作乐,家中自然都是两位夫人管理,所以音耗错不了。
在张鹤龄看来,张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