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曾经被曹二娘那个贱人迷惑。
抛开这一点,太子又咋会在意这些旁枝末节“想法子让曹二娘落选。”
“按照规矩,应选秀女必须父母双全身体康健。”
白石不动声色提了一句“若是曹宁夫妇有个啥病,需要长期卧床,自然就没有法子了。”
太子皱皱眉头“只曹宁就成了。”
他也不想牵连无辜,其实若是曹宁知进退,也根本不用如此。
白石应了一声。
“你去见见郑直。”
有了这事,太子索性也不装了“问问他愿不愿意做俺的师傅。”
白石应了一声,却有些无语,小爷,您口味这么奇特吗?合着之前是打算抢师母?
“等等。”
太子却又改了主意。
他突然记起弘治帝总是叮嘱他的,谋定而后动。
在书案前来回踱步起来,不多时道“先不要提俺请他做师傅,就……拉拉关系,你们不是在虞台岭关系挺好吗?”
“奴婢在虞台岭时不曾见到过郑阁老。”
白石却提前打预防针“奴婢是和郑阁老的兄长,游击将军郑虎相识。
当时献策之后,就被他们送上了山。”
太子一听,有些失望“那老白你去和他拉拉关系,先不要提旁的,打探一下他入阁后,对朝廷日后有啥想法。”
白石无可奈何应下,太子这心眼有些贻笑大方了。
不过对方毕竟才虚岁十五,又一直被好好先生们教育,被纸上谈兵的弘治帝言传身教,能够有这种意识已经远旁人。
此时远处传来鼓声,早朝结束了。
今个儿头一次以内阁辅臣身份上朝的郑直全程不一言。
没法子,早朝日引五、七事,轮不到以翰林院身份参加早朝的他们言。
待谢迁代表内阁到御前承旨之后,群臣就开始乱糟糟的为了定国公的案子又请求弘治帝彻查。
弘治帝依旧一言不,选择退朝。
郑直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周围百官,尤其是定国公朱晖等人,突然记起,徐光祚是他姐夫。
此刻再回想刚刚朝堂全过程,似乎有了不同感受,这怕不是特意给他准备的下马威吧?
不过郑直也不是没有现。
本朝朝仪,凡早朝毕,各衙门依次奏事,待弘治帝亲决或引大臣面议。
最后内阁辅臣,职当承旨,趋御前裁决。
然以衙门五品,隔在大寮之后,进退俱属未便。
始命每遇午朝,则翰林院先奏事,遂为成规。
只是自从弘治十一年后,弘治帝再未举行过午朝。
再联想之前的通政司每日引五、七事的规矩,也就是讲,自此以后,弘治帝再未让内阁在朝会上开过口。
刘健等人每次早朝只负责承旨而已,与内阁联络的则是司礼监。
虽然讲中外大小臣工上封事,外有通政司,内则会极门。
俱有号簿,惟内阁独得进密揭,盖心膂近臣,非百司得比。
可整整七年不让内阁在朝堂开口,咋讲也不是亲贤远小的表现。
郑直之前啥都不懂想的不深,此刻才现,弘治帝和内阁的矛盾并不是小孩子打架互相打脸那么简单,而是应该有解不开的仇怨。
随同张元桢回到文渊阁,守门的士卒远远的就认出了他们,赶忙行礼。
郑直点点头,算是回应,走了进去。
张元桢虽然被称为‘阁老’,却并未入阁,他的工房在西直房。
进门后与郑直互相行礼后,直接拐向西边去了。
刚刚回来的路上,二人始终没有开口。
郑直是不知从何说起,张元桢是怕言多必失。
目下的局面,郑直很有可能不光是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