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俺伺候你。”
讲完扑了过去。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顶簪是被羞人的动静吵醒的,却不敢动。
虽然她不晓得为何自己会躺在椅子上,却懂,多半和郑直脱不开干系。
本来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却不想左等右等,没完没了。
到了最后,娘子都声若游丝了,那强盗还不罢休。
顶簪再也忍不了了,站了起来,然后在昏暗的烛光照映下走到了床边“爷若是不尽兴,奴可以,只求爷容娘子缓缓。”
郑直有些无语,伸出手。
顶簪却退后一步“不成,这是娘子的婚床,爷还是起身吧。”
郑直倒是对顶簪另眼相看“出去歇着吧,明个儿……一会早点起来服侍。”
顶簪却没有走“只要不在床上,哪都行。”
郑直没有理会顶簪,对方固然长得水灵,可是和他的美人相比差远了。
更重要的是,郑直今日才晓得,老天爷对他厚矣。
申王个废物,原来真的是个废物。
你娶回府整整两年,竟然都没有碰她!
得知这一点让郑直一下子陷入了癫狂,瞅瞅怀里不省人事的媳妇,他感到了心满意足。
同时庆幸自个的当机立断,将这心肝抢了回来,若不然谁晓得会如何?
顶簪见此,也犯了倔,干脆坐在床边木榻上跟对方耗了起来。
奈何白日里奔波整日,夜里也操劳半夜,没多久顶簪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她却已经躺在了稍间的铺上。
顶簪心里感觉有些异样,郑直这个强盗该不会不顶用了吧?无怪顶簪多想,当初申王大婚之日,连衣服都没脱就把她们哄走了。
然后合衣枯坐一夜,也让娘子等了一夜。
正胡思乱想,外边传来钟声。
顶簪不敢大意,赶忙起身走了出去,为娘子准备洗漱用具。
三太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这是怕我不被骂死?重来。”
腊梅应了一声,服侍对方重新净面之后,又开始鼓捣起来。
没法子,她瞅出来了,太太心里有气。
至于原因,很简单十七娘子得了敕封。
正画着,唐小姨妈走了进来,瞅了瞅“不晓得这些东西抹多了会让身子不适啊?听我的,洗了,还是擦粉就好。”
腊梅没吭声,却也停了下来。
三太太白了镜子里的唐小姨妈一眼,却并没有反对。
腊梅不得不伺候着对方再次净面之后,重新擦粉。
“不必画眉。”
唐小姨妈提醒一句“姐姐底子好,不能捯饬,否则就漏了底。”
三太太冷哼,却依旧没有阻止。
待腊梅做好一切后,让开,三太太瞅瞅镜子里的自己,倒真的有那么几分倦容“这么会琢磨,日后我的妆,都让你来。”
“好啊。”
唐小姨妈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凑到三太太跟前“姐姐也要记得,这妆容只是陪衬,平日可不能再无病呻吟。”
不等三太太恼怒,继续道“太太难道没听人讲过病西施?若是不懂,对着镜子照照就晓得了。”
三太太哭笑不得“好一张巧嘴,我怎么以前没有现。”
“以前和如今可不同。”
唐小姨妈笑着伸手拉住对方的手“以前我哪敢啊。”
之前唐姨妈的叮嘱再加上唐小姨妈的谨慎,一直提防,如今局势渐渐明朗,唐小姨妈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