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有了保障。
只是片刻后否了这种想法,他对自己不一定真情,可自己对他却是实意。
这件事结果如何,汤素娥都不打算瞒着郑直。
还是那句话,老天爷最大。
汤素娥从来不想伤害谁,她只求能够和亲达达长相厮守“顶簪,让人给前街传口信,就讲我病了,想见他。”
外边传来丝竹之音,将郑直吵醒,他一翻身,才现身旁是空的。
浑不在意的正要继续睡,就听到了轻微脚步声,片刻后对方来到近前“爷,莫装了,奴都看见了。”
郑直慵懒的回过身,伸手将照夜壁拉进怀里“你这妖妇莫非会啥采阳补阴的法子?为何俺每日困乏,你反而精神百倍?”
“爷就晓得戏耍奴。”
照夜壁顺势爬进了郑直怀里“爷是状元也不能冤枉奴啊。
奴不依不依。”
郑直大笑,翻身压了下去,用照夜壁教给他的法子真的戏耍起来。
只是倘若郑直晓得压着的美人其实是个六十多的老叟,不晓得会不会瞬间六根清净。
上本后,郑直去看了看汤二姐和曹二姐,然后就住进了媚香楼。
没法子,他怕说漏了嘴。
原本以为成与不成,当夜就会有结果,最晚也该是第二日。
可郭帖传回来的消息,朝廷毫无动静。
这让郑直犯了难。
他何尝不晓得这事玩不好后果很严重,可谁让他能穿越呢。
若是不成,大不了穿越回去,重新再来。
之所以一直拖到十九才递本,很简单郑直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谁让他能穿越呢?大不了龙颜大怒,他把家一丢跑了,然后穿越回去就好。
郑直算到了一切,唯独没有算到这都二十一了,主上那里依旧全无动静。
这是不是意味着事成了?至少主上很犹豫。
这似乎是个好兆头,只要没有立刻龙颜大怒,一切就都能有好的结果。
却哪里晓得,汤二娘一次次的派人来找,都快把郭帖逼疯了。
心虚的郑直交代过,除非边听来人,否则一概不知道,尤其是六房来人。
汤二娘也郁闷,这事她也不好明言,尤其要防着十嫂得知,否则六太太就会知道。
奈何郑家如今看家护院的是刘三郎,汤素娥熟识的朱千户跟贺五十都不见踪迹。
只好每日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派人追问郭帖。
而始作俑者,郑直郑行俭,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反而越来越自信,除了白日去南居贤坊外,回来后就和照夜壁继续学习各种高明的养生术。
“讲吧,究竟怎么了?”
云收雨散后,郑直懒洋洋的在对方伺候下更衣,他自认对身下的这个女人还算有清醒的认识。
“有个叫盛安的书生打算为奴赎身。”
照夜壁一边忙个不停,一边回了句“他是南京人,贩盐的。”
“想从良了?”
郑直坐了下来,看着对方因为洗漱背对着他,那曼妙的身躯。
“奴不小了。”
照夜壁回身,小心翼翼的回话“再不想想出路,难不成爷就忍心瞅着奴老死在这?”
“俺再想想。”
郑直敷衍一句。
照夜壁是他打算送给徐光祚的新娘,如今眼瞅着婚期临近,这样的尤物,怎么能缺席。
当然,事后他也许会放对方去南京。
照夜壁有些无奈,走过来为郑直系好大带“奴就晓得,教会了爷,就脱不了身了。”
郑直大笑,捏了一把对方,起身走了出去。
照夜壁笑笑,再次走到脸盆架旁拿起皇伯父明的牙刷,开始刷牙。
她固然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