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郑直看都不看段骓儿,翻身压住了段驹儿“伺候你姐,要不就滚。”
段骓儿看着浑身遍布累累伤痕的拐子,躺在对方身下,玩味的看着她的段驹儿,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段驹儿搂住郑直脖颈“达达,美人儿跑了。”
“没事,她只是你的影子。”
郑直无所谓,讲实话,若不是二嫚儿逼迫,他原本打算装不晓得段骓儿入京之事的。
无关其他,怕日后头疼。
西北女人胆子大,性子烈。
段驹儿的脾气只是因为这么多年磨平了,换了段骓儿,日后少不了头疼。
你算个啥东西,不是谁都可以进俺家门的,哪怕做个妾,也不配。
正说着,外边传来脚步声,段骓儿去而复返,一进门就开始解大带“这些都是我的。”
郑直没有理会,也不必理会。
上赶着和被上赶着,待遇是不同的,再者他也顾不上。
“骓儿,助我……”
段驹儿伸出了手。
段骓儿憋屈的握住了段驹儿的手,她晓得,若不然,更难堪。
“啧啧啧。”
坐在窗边偷听的二嫚儿在小迷糊和腊梅搀扶下起身“我可听不得这动静。”
“那是下午听够了。”
小迷糊揶揄一句,却搂住想要抽手的对方“姨妈去我屋里歇歇吧。
唉,又得换一批下人。”
二嫚儿哭笑不得“活该,谁让你由着他胡来。”
下人们可不晓得旁的,只晓得刚刚进去的是院里的爷,还有娘子的娘。
经过二嫚儿提醒,小迷糊才晓得不该应下老光棍的安排。
可她又怎么舍得,怎么敢回了那个冤家。
如此,她就只好换人了。
奈何可靠得用的人哪那么好找“您那里人手多,给奴几个吧。”
二嫚儿推辞了几次,还是应了。
看着如释重负的小迷糊,不由乏味。
果然是个笨的,不过如此一来,赵家后院就算是被她握在手里了。
段驹儿,段骓儿,呵呵。
一早唐姨妈带着虚弱不堪的唐小姨妈来到了正屋,给三太太奉茶。
一旁的小迷糊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瞧着新奇。
她也是才晓得,原来唐姨妈不是三太太的亲妹妹。
可是这位唐小姨妈却是唐姨妈的亲妹妹,太复杂了,太有趣了。
“咱家的规矩,你不懂,就跟在我身边多学学。”
三太太放下茶碗,示意腊梅。
对方立刻将一个信封送到了有些愤愤不平的唐小姨妈面前“记着,在这个家,爷们之下,就是我。”
唐姨妈翻了个白眼,这明摆着是在讲给她听的。
郑直才懒得管内院的事,尤其是三房。
找了借口出了赵家,在巷口上了贺五十的车,直奔媚香楼。
他小瞧赵耀庆这个蠢货了,昨个儿竟然是装醉。
夜里喊上郑权等人,去媚香楼抢人。
幸亏梅琏认出了人,否则表嫂刚刚进门就要守寡。
“谁让你不帮俺。”
一见面,鼻青脸肿的赵耀庆就抢先难“俺就是喜欢照夜壁,你就给俺三千两。
梅琏你个王八,晓得俺有银子了,坐地起价,要八千两。
这不明摆着就是看俺好欺负,没准就算俺凑够了八千两,他还要涨,干脆,抢了。”
站在门口的梅琏苦笑着拱拱手。
郑直无语,他还真的打算这么做。
看了眼旁边同样鼻青脸肿的郑权等三人,扭头对梅琏道“带他们去歇着。”
梅琏应了一声,走了出去,片刻后,带着人进来,解开三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