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还懂了只要能够做到主上想要的,那么皇家会很大方。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等价交换。
那么该怎么让主上晓得,自个要的是娶双妻呢?不能出手太迟,否则主上给了旁的,要还是不要?也不能让主上会错了意,否则主上招他做驸马咋办?还必须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则这不是要主上为难?
这真的好难。
卖命没问题,只要能够满足郑直娶双妻的想法,就是和内阁死磕到底,他都不皱眉头。
没法子,内阁再厉害,不也得听主上的。
之前两次郑直被内阁玩的欲仙欲死,可没有主上的支持,如今有了主上支持,他真的想不出有何不妥。
故而,刘阁老,焦侍郎,俺保证日后为你们马是瞻。
没法子,若是主上长寿,郑直就甩开膀子干了,可主上命不久矣。
按照老郑直讲的,最多再活两年,他疯了拿全家的脑袋为一个死鬼卖命。
原本郑直还不晓得如何解套,甚至打算骗到双妻之后就半夜去刘家输诚。
然后出工不出力的混二年,到时候,太子登基,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投靠刘阁老了。
如今有了焦芳这条线,郑直更加从容,也更加体面了。
他打定主意,配合刘健,焦芳,演出戏请主上观看。
官场新丁郑直依旧用商场逻辑,强盗思维去理解大明朝堂。
在他看来,主上最大,毕竟是皇帝。
内阁第二,毕竟是内阁。
焦芳是吏部左侍郎,和刘健是乡党,那么二人就是一伙的。
再加上刘健女婿程文最近一封信里的拉拢,焦芳向郑直表达善意,那么自然就是刘阁老要招安他。
俺从了。
没法子,皇帝太远,内阁太近。
可官场历来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利益立场。
彼时的礼部右侍郎焦芳与此时的吏部左侍郎焦芳因为地位的变化,关系也早就有了变化。
以至于将贡院内的博弈看成了体会刘阁老本意的嫡系和管中窥豹盲动的杂系之间的较量。
甚至如今已经自比徐庶,身在主上,心在内阁。
郑墨看六爷爷郑宽,十七叔郑直二人老僧入定,神态随和的十一姑母时不时傻笑,仪容最盛的十三姑母愁眉不展,有些俗气的十五姑母左顾右顾,只有人比花娇的三祖母,雍容华贵的六祖母,英姿飒爽的十婶三位女眷在低声细语,也不敢造次。
心中后悔,若是晓得真定四曾祖这一支前程似锦,他哪还顾得上脸面,前年就会跟着回乡重修祖坟的傲叔来了。
只恨当时猪油蒙了心,他还想着中举之后到真定向旁支夸耀,却不晓得,上科状元就是六爷爷。
这还没有算已经夺得武魁,眼瞅着又会得到文状元的十七叔。
来的时候他在真定廉台堡住了几日,那真的是豪奢无比,让他感觉比晋王府都不差。
听人讲就是这位十七叔张罗的。
如今在藁城流传着一句话,郑门走狗富流油。
那个一直跟在十七叔跟前听用的朱大郎,人家在廉台堡的院子是整整五座五进的大院子。
那老太君吃穿用度,比山西都司家的太太都要好。
他若是能够得到十七叔的垂青,举人功名该也就不用愁了。
大明是个人情社会,前些年没提学御史的时候,知府直接就可以点童生入学。
就算如今管的严了,可提学御史不也是京官吗?真是因小失大。
因此入京后,他总是想尽办法往十七叔跟前凑。
奈何时候不对,十七叔要备考。
也就上次会试报喜时,才露了一回脸,可对方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
通过这段日子的观察,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