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
郑墨这才晓得,这些人都是十七叔的,却不懂对方为何如此。
郑直上前一步,片刻后有位老妇人打开门,审视郑直,用浓浓的西北官话问“官人哪位?”
“俺是安把总帐下管队,敢问可是刘嬷嬷?”
老妇人点点头“正是。”
“俺们管队上午操练被炮蹦到了……”
郑直急切的将香囊和腰牌递给刘嬷嬷“一直念叨着要见娘子,提调让俺们来请。”
刘嬷嬷接过来,确认无误后道“你们等着。”
关上门,去报信了。
郑墨脸都绿了,这啥意思?
郑直没有理会郑墨,不多时,里边传来动静。
片刻后,院门打开,一位美妇人出现在门口“我家官人怎么了?”
“炮崩到了,进气多出气少。”
郑直回答的一点都不含蓄“就念叨要见娘子。”
让到一旁“还请娘子移步,去晚了,就见不到人了。”
美妇人瞪了一眼对方,又扫了眼一旁的读书人还有马车旁的丫头,扭头对刘嬷嬷道“刘妈,去把我给官人准备的东西拿来。”
说完在跟前丫头搀扶下走出门。
刘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回了院子。
马车旁的丫头立刻凑过来将那妇人和丫头搀扶上车。
这时刘嬷嬷提着一个布包急匆匆走了来,从窗边递了进去。
“你看好门。”
美妇余光扫了眼站在一旁的那个青年军汉,瞅着就不是好东西。
可是腰牌,香囊错不了,这辆马车是昂贵的真定车,拐子可舍不得买。
更何况她有提防,更何况官人大营在城内,更何况沿途都是大道。
两个军汉叮嘱一声后,上车向着郑直等人来的方向赶去。
刘嬷嬷好奇的看向郑直二人“军爷咋不坐车?”
“俺们坐车,那哪盛得下。”
郑直转身向回走“行了,紧守门户,不晓得最近京师拍姑子多的是啊。”
郑墨向刘嬷嬷行礼之后赶忙跟了过去。
刘嬷嬷却被郑直的话吓到了,赶忙走进院,关上了门。
郑直依旧默不作声,郑墨则心怀忐忑,刚刚那位娘子与赵家婶娘的娘长得很像,却更年轻。
他不晓得这有啥门道,也不敢打听,不过这显然不像是拍姑子。
路过第三户时,就听到墙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抛,快抛,五百两,四百两,三百两……”
郑墨猜测这该是受到去年那个三不牙行倒账所害,自打进了直隶,尤其是保定境内后,这种事屡见不鲜。
待出了胡同口,郑直直接上了贺五十的车“进来。”
郑墨瞅瞅贺五十,立刻跟着郑直进了车厢。
贺五十关好箱门,扬鞭催动,马车追着刚刚出胡同的那辆车而去。
“瞅见了?”
郑直一边更衣一边问“现在后悔来得及。”
“侄儿不后悔。”
郑墨躬身道“叔父去哪,侄儿就跟着去哪。”
“刚刚回来时第四户嚷嚷的听见了?”
郑直不置可否。
“听见了。”
郑墨回答的言简意赅等着下文。
“给你半个月工夫,弄死他。”
郑直语气轻松的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郑墨一激灵,目瞪口呆的看着郑直。
“俺这人不喜欢弯弯绕,有一说一。
俺需要朋友,需要帮办,需要一切,唯一不需要的就是亲戚。”
郑直换好衣服,坐在一边拿出烟“墨哥要跟着,就得让俺看见你有用。”
“侄儿懂了。”
郑墨赶忙为对方点上烟“半个月内侄儿一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