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字的铜牌,相传是仿唐朝宰相魏征而制)。
弘治帝来到奉天殿,并传制谕:“文武官斋戒,不饮酒,不食葱,韭,薤(俗称小蒜头),不问病,不吊丧,不听乐,不理刑名,不与妻妾同处。
然后来到正阳门外的郊坛大祀殿致斋。
目下勋卫司人手足够多,所以这次依旧被选调八名勋卫参与随扈。
郑直因为上次表现,再次被朱麟点名随行。
这在旁人看来或许是苦差,是在郑直看来,却是能够获得赐婚的好机会。
郑直也没想到弘治帝这么配合,他选中的三十多人里,先后有六个人在牟斌获罪后被任命为北镇抚司掌印。
结果这六个人如今或死于非命,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最夸张的是兵部推选出一个石文义,刚刚得到皇帝肯,昭命还没有,人没了。
这已经出了所有人承受的范围,能够这么短时间内得知圣裁,又能够这么迅杀人,那么行刺皇帝也不难啊。
于是锦衣卫也顾不上门户之见,西司房,东司房,街道房,南镇抚司一起上,不顶用;又请来刑部,依旧不行;大理寺,同样没招;最后捏着鼻子请来东厂。
厂督杨鹏亲自来砸场子,结果,第二天他的侄子杨彪也落得同样下场。
这位不知名的杀手目下被三法司,锦衣卫,东厂起了一个很拽的名称“马蜂”
。
京师可是大明中枢,如今街上有样学样的比比皆是。
难保不会有人因为马蜂打了个样,而照猫画虎,行不可说之事。
到时候,就该郑直出场了,为此他这次随身带上了那三颗神奇的小药丸。
只是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郑直在神乐观待了整整三日,除了感觉城外的月亮比皇宫圆外,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妥,无风无浪。
十三日一大早,百官,锦衣卫,府军前卫,上二十卫带刀官,在四勇营,京营等随同下,护卫圣驾回銮。
因为参与了护驾,勋卫司所有勋卫特许中午一起参加庆成宴。
瞧着留在京里躲懒,此刻夸耀的谭纶等人,郑直不以为然。
他又不是没吃过好东西,自然对端上来已经凉透的饭菜没有兴趣,而是惦记江侃。
算算日子,焦家那五个兄弟如今应该去张家闹腾了。
为了自证清白,张家肯定得把焦兰接回去,如此他和焦兰的交易也就算启动了。
孙汉有了那些证据,张家那之前宣扬的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要江侃咬死了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放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事后张家的报复,他们目下因为主上警告,还不敢。
以后?只要再熬两年就万事大吉了,老郑直不会骗自个的。
一切都那么完美“且慢,吾等承蒙圣恩也获准入宴。
按着先来后到,明明俺们先来,为啥他们却先入?”
宫宴设在奉天殿及殿前广场,此处正南为午门,正东为弘政门,正西为宣治门。
待点卯之后,郑直等奉命随侍銮驾勋卫会合留守勋卫后,一起由东门弘政门入奉天殿外列席。
不曾想刚刚到了弘政门外,守门的奉御却要让后到的几位文官先入门。
若是往常,也不会有人小题大做,可今日满朝文武都在,偏偏是武官被拦住给文官让路,这就太打脸了。
“这位乃是翰林侍读朱懋忠朱侍读,丙辰科状元。”
值守弘政门的奉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一众勋卫“尔等武夫,还不让路。”
这下,不光咋咋呼呼的谭纶,曹栋等人不满,就连原本冷眼旁观,想置身事外的陈熹等人都恼了“咋说话呢?”
朱麟每当这勋卫司把总前也是横冲直撞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