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讲你们两个人守着,可是郑虤夫妻呢?想守在一起都不可能“俺还想着日后用心学问,可是这子嗣不解决,俺咋能专心致志……”
“要这么讲。”
郑仟又打断了郑伟的话“俺日后是要上阵杀敌的,若是没有儿子送终,咋也讲不过去,十哥,咋也不能让俺家绝后吧?”
郑虤有些无语,你们生不出儿子,关俺嘛事?
“十哥。”
这时郑富终于也忍不住,走了过来“大伙还不都是郑家人,振兴家业还有繁衍家族,俺们谁也逃不掉的。”
“如此,俺试试。”
郑虤瞅了眼从那处院子里走出来的郑直,赶紧道“不过成与不成,伯父与诸位兄长不可愿俺。”
郑直不明所以的左瞅瞅,右看看,并没有凑过来,也没有打算事后询问。
与他有关,自然有人告诉他,没有就算了,只当不晓得。
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打算转身出去抽袋烟,不想就在此时,朱千户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郑直打开细看,皱起眉头,转身又进了院子,朱千户立刻跟了进去。
去年八月,曹宁一家子从彰德府城来到了真定。
按理讲,这件事是郑直特意交代的,留在安阳的陈懋不可能不晓得,可偏偏郑直事前没有收到只言片语。
原本以为是陈懋孤悬在外,心已经野了,如今才晓得,错了。
陈懋当时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派人回来送信。
奈何,送信的人甚至送信的船失踪在了从安阳到真定的河道里。
因为船上还带着价值两千两银子的货物,所以谁都不敢保证,是不是船员黑了心,分了银子跑了。
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依旧没有任何音信。
直到今日郑直才得到消息,动手的是盘踞在大陆泽内的一支水贼。
他们白日是渔民,晚上就会换了行头在水里作案。
这些水贼很狡猾,作案之后将赃船藏在了芦苇荡中的一片不为人知的荒滩上。
打算等今年风头过去,在给船改头换面后使用。
这事做的干净利落,郑直和陈懋前后排了好几波人都没有找到人。
直到去年年底,这些人因为旁的事,分赃不均内讧,有人到官府出才水落石出。
“打听一下,这案子是谁破的。”
郑直想了想“给人家送一百两。
还有让老程出面,俺要他们都充军,不要绞。”
朱千户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他懂这不是郑直大慈悲,相反,对方这是要亲手料理那些杀才。
出了这事,郑直也没心情再留下来,直接带着朱千户提前返回真定。
齐嫂子等人目标太大,过几日自然会有人接去府城。
入城之后,却没有回郑家,而是来到了一处不算大的酒肆。
江侃和另一个人已经在里边吃上了。
“哇哦,你终于出现了。”
江侃醉醺醺的举起酒杯“我初二就约你,如今初几了?初五。
过年啊,老表,至于这么勤奋嘛?做老板也九九六,要不要这么卷?”
郑直也不理会对方的胡话,看向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
对方有些不自在的赔笑道“郑解元,又见面了。”
“施监生啊。”
郑直玩味的看向还在撒酒疯的江侃,拿出烟杆,点上“又来找我要书了?”
“书?”
江侃半真半假,好奇的询问“什么书?《民国宪兵甄怀仁》还是《郑行俭年谱》?里边的美女一抓一大把,我喜欢啊。”
郑直笑着看向尴尬的施懋“我也不晓得啊,这你就得问施监生了。”
“上次是俺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