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最得他的欢心。
本想着日后靠着六弟有个好前程,却不想如今全废了。
更关键的是,那个孽畜拱谁不好,偏偏是六房的,那是他的堂姐。
日后休想再从六弟那里得到丁点好处。
“六太太那里晓得了?”
尉氏不置可否,扭头问贺嬷嬷。
“六太太在十娘子那里,奴婢没有讲明,只提了一句,夜里恐不安稳,各房暂时不要出来。”
贺嬷嬷回了一句。
“你去带着张婆子瞅瞅七丫头十五丫头……还有十三丫头。”
尉氏平静的开始吩咐“把院子里值守花园的所有人全都送去城外十七的庄子里。
十一丫头病了,在她屋里静养,待有结果了,再行定夺。”
后娘不好当,尉氏倒没有责备沈氏的意思,甚至这事也没打算瞒着对方。
毕竟还涉及到六房十一姐身边人的处理,只是这就与长房和三房无关了。
贺嬷嬷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张婆子是尉氏另一个近身婆子,在辽东那鬼地方自学了些医术。
别的都是不入流,可是一般女子的病痛还算十拿九稳。
“那些见过十一姐的下人有多少?”
尉氏不再语焉不详,直接开口询问。
“七八个是有的。”
郑富小心回答“有三个是死契。”
尉氏冷漠的话“从你院子里挑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使,连带你拿不准的,一并交给那个刘六。”
郑富应了一声。
“三儿,十六郎你打算如何处理?”
尉氏又问郑安。
“全凭母亲处罚。”
郑安赶紧道“认打认罚,儿子全无不可。”
尉氏冷笑一声,郑安浑身一哆嗦。
很显然,他的小心思,尉氏看的清清楚楚,这种事哪是打骂就可以了的?
“我也做不得主。”
尉氏缓缓道“若是两人不知廉耻,也只能打出去。
若是十六郎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家声还是要的。”
郑安头上立刻冒出一层冷汗“儿子懂,懂。”
所谓皇权不下乡,一般婚丧嫁娶的纠纷,最开始都是要交由里正,或者总甲处理。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李司吏的案子,因为对方有公职,所以只能报官。
而涉及到违反公序良俗的私通,只要证据确凿,死者本家无异议,官府通常不予过问。
“那两个孩子……”
沈氏低声问。
“自然是他的。”
许锦又换回了一身凉快的焦布衫子,坐在竹榻上看着外边的夜色。
晚儿察觉到不妥,却不敢贸然闯入花园,只好找许锦求助。
许锦除了暗骂沈氏脑子不清,也无可奈何,然后就想到了郑直那个光棍给她准备的密道。
可一旦如此,她和郑直的关系就再也瞒不住了。
沈氏只是脑子不清,却不是傻子。
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救沈氏。
不出意外,绝处逢生的沈氏看着密道通向另一边的路,一出来就追问。
许锦是个果断的,直接将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难怪你的衣服永远都是最名贵的,难怪你的饰不管怎么换着花样戴都戴不过来。”
沈氏撇撇嘴“这么讲,你之前在我面前讲他的坏话,都是套我话?”
许锦冷哼“你这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刚才了?”
沈氏突然记起在花园之时讲的,顿时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你……”
“别你啊我的。”
许锦也不惯着她“明日一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咱们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