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俺也去拜寿来着。”
严童生有些尴尬,赶忙道“二位贵客临门,快快请进。”
崇恩庆自然也让开,郑直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
严家的院子不大,房屋是三合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两间,看起来很干净。
正瞅着,一位妇人从正屋走出来,果然是个生的妖娆的妇人。
“这是家慈。”
严童生赶忙为众人引荐。
郑直嘴角微翘的行礼“在下郑直。”
“如此,请郑解元和崇老爷进屋歇息。”
严娘子得知郑直身份,同样不敢怠慢,立刻邀请二人入内。
她记得年初男人带回来了一些好茶,算是个稀罕东西,不可怠慢了贵客。
郑直瞅了眼崇恩庆,笑着走了进去。
崇恩庆待郑直走过之后,赶忙拉住要跟进去的严童生道“严童生可晓得县里来了新老爷,喜好都变了。
下半年县里考试,可准备好了?”
严童生一愣,赶忙道“近日也不晓得哪来的老多浮浪子,整日把着俺家墙头窥探。
俺这才白日闭门不出,实在不晓得县里有这等大事,还望崇老爷教俺。”
功名乃是大事,他一下子把一切都给忘了。
“好说,好说。”
崇恩庆扭头看向朱千户等人“诸位不是带着酒肉,俺们正好边吃边聊。”
朱千户无视了二人身后,抱在一起的狗男女,应了一声。
开始招呼众人在严童生的指引下,走进西厢房铺设桌椅。
齐彦名余光扫了眼正屋,摇摇头,走过去帮忙了。
“放心。”
郑直一边丰衣足食,一边凑到严娘子耳旁“本科令郎县里无忧的。”
严娘子按住郑直的手“那府里呢?我听人讲,大郡侯对解元家相当好,年初就录了两位秀才公。”
“哦。”
郑直抽回手“看来娘子懂得很多。”
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刘溥那里还能操作,至于知府熊逵,严娘子太瞧得起他了。
严娘子可不这么想,反而以为郑直是嫌弃她要的太多。
迅的抓住了对方的手,放到了她的身上“奴年老色衰,爷能新鲜几次,若不多划拉一些,岂不白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
郑直一听,笑了“若不然,你跟俺回去吧。”
“爷多会来,奴就多会等着。”
严娘子为了严童生也豁出去了,转过身,抱住了郑直“奴的男人常年在外,插上门,还不都一样。”
她的男人是县城马行的管事,常年跟着东家东奔西跑,一年到头在家里待不了几天,心心念念的就是让儿子有个功名。
“伺候好俺,指不定,严童生就变成严秀才了。”
郑直笑着抱起严娘子,走进了一旁的卧房“好巧的一张嘴,却不晓得另一张是不是一样。”
严娘子瞅了眼门外,此刻恰好严童生被崇恩庆推着走进了西厢房。
眉梢分翠,唇尖横玉,柔脆未输莺骨。
越侬也解折闲花,似倦采、秋香细蝶。
枕鸳移并,晨凫嘶杀,红浪才翻魂怯。
双眠那得到黄昏,又几见、晓风残月。
初更时分,郑直才回到廉台堡,顾不得‘旅途疲惫’,直接来到祖母院内的‘风林火山’堂。
这名字是郑直祖父郑福起的,出自《孙子兵法》。
祖母甚是喜爱,因此在真定城的郑宅也有一座‘风林火山’堂。
“这位刘知县有没有带女眷?”
祖母尉氏听了郑直复述在县城的经历后,斟酌片刻询问。
“没有。”
郑直老老实实的回答“只带了一个主文,几个仆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