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露出笑容外,啥也做不了。
“来晚了,来晚了。”
终于,王增出现了“郑监生恕罪,下午多吃了几杯。”
郑直云淡风轻的摆摆手“应当的,喜事啊。
明日俺们一起敬王监生,不醉不归。”
对方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另外一种味道,似乎是药味。
众人急忙附和。
王增一边向众人抱拳感谢,一边偷窥郑直。
见对方依旧笑得开心,除了脸色白的难看外,并无不妥,这才放心。
他也听人讲郑直院子里养了不少女人,年少多金,贪恋酒色可以理解。
“老爷,俺们回来了。”
众人正说笑,一群人走了进来,为的老叟向王增行礼“姐的嫁妆都送进府了。”
王增松了一口气,笑道“去用饭吧。”
“国公府让俺们在那用过了。”
老叟似乎是为了给王增争面子“大碗酒大块肉,管够。”
王增心虚的看了眼郑直,现对方正在咳嗽。
似乎没听到“嗯,去吧。”
待众人退去,王增赶忙让人摆上酒席,亲自作陪。
期间郑直除了讲他身体不适,饮不了酒,一切无恙。
郑直一直坐到二更天,这才告辞,疲惫的坐上马车,对朱千户讲了一句“五月观”
就直接走进了车厢。
扭头看了眼窗外笑意盈盈的王增,郑直笑着挥挥手,却又立刻咳嗽起来。
行不多时,终于忍不住,口中一甜,一腔鲜血吐了出来。
“活该,你这是气的。”
钟毅收回手“好在你有脑子,要不然杀了我,没人能救你。”
“还不都是你引狼入室。”
郑直有气无力的怼了一句。
“我引狼入室?”
钟毅撇撇嘴“你也不想想,这狼他咬我了吗?”
郑直不吭声了。
“得了,你这得静养。
还好你年轻,底子也好,最多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
否则落下病根,你就等着和你的美人西顾拜吧。”
“俺准备退了。”
郑直沮丧道“正好俺要回乡,这买卖俺会找人接手。
他们会把这次的账扛了。”
“我还以为你会让给我呢?”
钟毅撇撇嘴。
“别想了。”
郑直苦中作乐“你个老小子害得俺差点丢了半条命。”
“你就打算这么放过姓王的?”
钟毅好奇的询问。
“少套俺话。”
郑直闭目养神“俺如今谁都不信。”
钟毅冷笑“想好了啊,你今天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可就高攀不起了。”
“啥意思?”
郑直睁开眼好奇的询问。
“再等几个月你就知道了。”
钟毅偏偏故弄玄虚。
“不会吧?”
郑直游移不定“有了?这才多久?”
钟毅赶忙瞪了郑直一眼,走出去瞧瞧,不多时回来“你要在这样,就没法聊了。
不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我?”
郑直郁闷的不吭声了。
“对了,你们都走了,你二哥怎么办?”
钟毅其实现在很喜欢和郑直聊天。
并不是郑直会聊天,而是双方都是地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反而可以敞开心扉,畅所欲言。
“他愿意做道士,那就做吧。”
郑直回答的平静,不带有一丝波动。
“弄得好像你是受害者一样。”
钟毅又没忍住。
“姓徐的,你就打算放过?”
郑直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