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不厌其烦的重复一遍。
这一阵,他几乎日日如此,逮住一个亲近之人就解释。
可是就连周棨、孟鹏都不信,更何况他人。
“这不就是吃凉粉给了几碗钱吗?”
杨儒有了兴趣“他们传老大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俺啥样的人,杨兄不晓得?”
郑直郁闷的回了一句“俺如今都是纯阳之身,那莽汉就是俺的乡党,不过是看他有把力气,就雇来当亲随,哪里想到被人这般羞辱。
至于俺生下来就妨了父母,两位兄长,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俺叔兄生下来就没了,季兄在俺四岁那年去河里游泳,自个淹死的,俺当时还不会走,咋害。”
是的,人家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怎么可能只在国子监力,于是从郑直出生到如今的一切都被否定了。
除非郑直自戕,否则,他活着就是个错误。
这也是原本对此毫不在意的郑直,慌了的原因。
太凶残了,他根本扛不住。
“送你一句话。”
杨儒想了一会后直接道“任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看郑直不懂,直接解释“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防御永远是被动的,我们应该就食于敌,主动出击。”
郑直眼前一亮,他虽然听得似懂非懂,却感觉杨儒这些话讲的真的是大智慧“杨兄大才。”
赶紧拿出手帐记录。
“别大才,小才了。”
杨儒赶紧道“我再送你一句话。
打击一小撮、团结大部分。
做事情要分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按你讲的,你就是当着辅他孙子还有礼部侍郎他孙子的面揍了一个巡抚的儿子。
那么你就要考虑,这里边谁是要矛盾,谁是次要矛盾。
是那两个孙子,还是那个儿子?”
“那个儿子。”
郑直想了想。
“那不就得了。”
杨儒摊摊手“你又打不过那两个孙子,干嘛招惹人家。”
“可俺已经惹到人家了,下了人家的面子了。”
郑直不懂。
“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的丢的。”
杨儒不以为然“还是那句话,刚则易折。
我们对待敌人要做到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两军交战,你明明打不过人家,还傻乎乎的把所有的力量放在最前边跟人家拼消耗,是不是很傻?骚瑞,啊,总之这样是不成的。
我们应该用空间换取时间。
他们一个七十岁,一个六十八岁,平均一下六十九岁,时间在我。”
“可那个刘仁早就跑出去了,如今没准都到大同了。”
郑直感觉杨儒讲的很有道理,可是却不晓得该具体如何操作。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杨儒揶揄道“他不管在哪当官,这是京师,就跟遛狗一般,狗绳都在这里。
他们不是造谣对付你吗,你就放弃那两个孙子,按着刘仁和他老子刘宇揍。
怎么揍?”
他看出郑直根本听不懂,干脆讲的再细一点“派人去他老家,挖出来他所有的隐私,他们都这么搞你,你怕什么。”
“若是没有咋办?”
郑直担心的问。
刘宇的脚色他也打听过,之前在山东任职时官声不错。
“凉拌。”
杨儒怒其不争的说“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你还在用事实做依据来评判,这不是蠢,是傻,傻子。”
不得不讲,因为对郑直的定位不同,所以杨儒的语气和态度也不一样了“他们骂你的那些,造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