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我教你绣花,咱们俩的活计换着做。”
他放下斧头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捡起一片木屑放进她竹篮:“好啊,不过绣坏了可不准笑我。”
暮色渐浓时,竹篮里的木屑又满了。
萧朔背起她往屋里走,她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能闻到他身上的松木味,还有她绣的补丁被太阳晒过的暖香。
“萧朔。”
她在他背上轻轻说:“等冬天来了,咱们就把这些木屑烧了,看看到底香不香。”
他脚步顿了顿,笑着说:“肯定香,因为是你捡的。”
灶房的灯亮起来时,阿爸看着院里大小不一的木柴,又看看萧朔背包上那块歪歪扭扭的补丁,突然笑了。
他知道,这世间最好的分工,从不是谁劈柴谁绣花,而是有人愿意把木柴劈得让你好拾掇,有人愿意把你的错处都当成宝贝。
锅里的奶茶咕嘟咕嘟响着,毡房里暖融融的。
萧朔正笨拙地捏着针,跟着宋惜尧学绣直线,线又打结了,两人头凑在一起解线,鼻尖时不时碰到一起,惹得彼此都笑。
窗外的风还在吹,但屋里的烟火气里,藏着比春天还暖的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