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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那东西是珍珠,其实也是因为脑子里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儿能更好的用来形容它,这颗珠子并不像普通珍珠那样润白,它看着有些半透明的五彩琉璃,但手感很轻,在我手心里握久了还有一种捏着豆腐的错觉,但本身这颗珠子很硬,透过上边的五彩光,好像能看到里边有一条鱼一样的东西正在缓慢的扭动。
我拿着这颗珠子,其五色的光芒穿透我的指间射向四周,那些被光芒照射到了的海面突然游来大量的鲨鱼,当我们为此而感觉到愈绝望之际,却现这些鲨鱼对我们这些活人好像并不感兴趣,反而是冲向死尸群里,一口一个死尸吞进肚中。
我见状立马把手中的珠子高高举过头顶,月光似乎对这颗珠子有着天然的“助燃”
效果,五彩光辉照射八方,更多的鲨鱼还有其他海洋生物从深海当中游上海面,不约而同的啃食着死尸群。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围在船体边上的死尸已经基本都被的成群结队的海洋生物们所消化完,我手里的珠子所出的光芒渐渐消退,吃饱喝足的海洋生物随之又重新潜入了海中,转眼便消失不见。
筋疲力尽的我们一屁股坐在已经所剩不多的船体上,静静地品尝着绝望与希望交织而成的那一丝苦涩与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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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鲛珠吗?”
我看着手中的珠子问自己道。
老爸:“管他呢,我们这回还真是得谢谢小李桃。”
游师叔:“怎么谢,她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的。”
听到游师叔的话后,我心中对刘寡妇愧疚难当,出前,我向她保证过,一定会将老李和小李桃给她带回来,可现在呢,不仅自个儿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而且还搞得老李竟死在了他自个儿亲女儿手里,小李桃也变得生死不明,神出鬼没,倘若我还能回去,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刘寡妇。
也许南宫藜是看出了我的痛点,所以才故意岔开了话题向众人道:
“你们说,我们之前真的是在金须鳌的肚子里吗?”
肖师叔:“很有可能,我推测,那个所谓归墟的附近,就是金须鳌的住所,只是要引它上来,就必须得给给它投放一些饵料。”
方奇:“噢,我明白了,那些被当做祭品的人就是饵料!”
肖师叔摇头道:
“我觉得不是,这里鲨鱼很多,那些被投到海里的人,大概率会引来鲨鱼,而那些鲨鱼才是金须鳌的真正饵料。”
深夜的海风劲头很大,一次次呼啸而来的时候,其吹在我们身上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无形的巨人正执着的把我们往海里推,同时,船身四周的潮湿环境还在不停地夺取着我们身上的热量。
所有人都冷得直哆嗦,老爸在他的蒲扇扇面上燃起一团橙红色的小火苗供我们取暖,大伙儿本能的围在火苗边上,毫无顾忌的将各自那已经湿得通透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相邻之人的身体上。
由于梁显诚身上的伤最严重,由于他持续昏迷不醒,致使其身后的两条仙尾一直没法收回,残缺的仙尾就像两条断掉的章鱼尾巴,尽管已经失去的一大部分,但还是在倔强的抽搐着。
老爸和他的两个师妹轮流在梁显诚的仙尾伤口上敷着一层又一层的芸白净香来为其止血,可雪白的香尘每次在伤口上附着没多一会儿就会被仙尾伤口内渗出的鲜血染得通红,整整一个晚上,老爸他们三人几乎用尽了各自体内的芸白净香,这才在天将将变色之际,为梁显诚止住了血。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所有人都快累趴了,老爸蒲扇上的火苗根本满足不了我们所有人的取暖需求,尽管老爸还有努力尝试让火苗烧得更旺些,但包括我在内,大伙其实早就察觉到,此时的老爸,还能用扇子撮出这么一团火来,已经是进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