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多吉看着肚子面对人面熊的宁子初,感叹道:
“这个小伙子还是太温柔了……”
其实我们也已经察觉到了,尽管宁子初不停的用光鞭抽打着人面熊的躯体,但他的每一次挥鞭都可以避开了那头人面熊的要害部位,甚至连挥鞭时的力道都远不如之前对付狼群和鬼头獒时那么凶狠。
我们也知道,他这么做只是想要把那头人面熊母亲驱赶离开,而不是想着把对方杀死,可如今雨势磅礴,尽快离开才是要紧,于是,重新感知到脚丫子还在的我又返回到了溪流之中,我唤出蒲扇,配合着宁子初的鞭法,不断地朝人面熊的身上扇出空波弹,众人拾柴火焰高,得到我的配合后,宁子初成功将人面熊一步步逼退回溪流对岸。
也许是身体上真的疼痛达到了使母熊也害怕的程度,到了岸边的人面熊母亲在面对我和宁子初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狠劲儿,它仓促舔舐了一遍自己身上的伤口,对着地面低吼了几声然后,走到自己孩子的尸体旁,用受伤的鼻子嗅了嗅尸体上的气味儿,趁着那头人面熊沉浸在悲痛之中,我和宁子初赶快转身淌过溪流与众人再度汇合。
大伙儿看着那头母熊始终不愿离开自己的孩子,心中的悲凉感油然而生,唯独韩烎,他满脸怨恨是看着对岸的母熊,嘴里朝着母熊唾骂了一声:
“畜生就是畜生,大的小的都一样,活该这下场!”
也不知是不是那头人面熊母亲听懂了人类的语言,总之,在韩烎对其辱骂完之后,本来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母熊突然挺起身子,朝对岸的我们大声怒吼起来,我们被吓得赶紧后撤,可那头母熊似乎又一次被激怒,它拖着流血的身躯两腿直立而起,这时我才明白,人面熊原来真的能像人那样直立行走,直立步行的人面熊母亲大步流星的走进溪流之中,看着至少也得有三米多高,宁子初重新唤出灯上的光鞭,我也紧握蒲扇,与他一同挡在众人面前准备应敌。
就在那头人面熊即将走到溪流中央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闪电随之从九天之上垂下,闪电不偏不倚,恰好击中了那头人面熊,刚才还凶狠无比的人面熊,不到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一堆漆黑的焦肉,随后,又有数道闪电从乌云压顶的苍穹劈在了溪流周围,辛亏我们的衣裤鞋子都是良好的绝缘体,于是,在大雨之下,我们大伙儿就地蹲在了草地上,等待着天空再次放晴。
可大雨过了许久亦未见有减弱之势,淋雨倒还好说,可总有闪电从天空劈下,伴随着刺眼电光和震耳雷鸣的,还有逐渐浓厚的各种烧焦气味儿,其中包括有焦肉味儿,也有不少草木灼烧的气味儿,即使大部分焦烟碳尘已被雨水冲刷到了溪流里,但鲜明的烧焦味儿还是熏得我鼻子直痒。
雨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慢慢停歇,带着电荷的乌云渐渐散去之后,天色已是近黄昏,我们浑身势头,我感觉到自己就连腚沟里都沾满了水,驱邪的红裤衩贴在下边实在难受,我谨慎的站起身,现自己明明一步也没迈,却感觉周围的环境竟然一直在移动,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蹲的太久导致脑袋有些眩晕,可直到我低头才现,原来是我脚下的草甸竟从原先的草坪上分离出来,如今像一条阿拉丁飞毯一般漂泊在了刚刚那条溪流里。
不只是我站在了漂到溪流里的草甸上,其余的众人也都是如此,我们隔着溪水彼此相望,大家都是一脸懵圈。
几张漂泊在溪流之上的草甸之中,唯有南宫蒲和南宫萍以及多吉三人脚下的草甸最为宽大,他们三人手拉手,陆续把我、宁子初、韩烎以及南宫藜一块儿拉上了他们所在的草甸上。
我们顺着溪流直下,现原先的小溪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条宽大的河流,之前周围的那些小河小溪此时也已经与我们草甸之下的这条河流融合到了一块儿。
我们本想咨询多吉是否该重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