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我都飞得远远的,师父知道后对我说他见过有同行为了图方便,打算让青蚨当合神兽,结果青蚨变成的宝具(合神兽所变成的引虫宫具)质量极不稳定,还经常不听使唤,正因为如此,几乎没有引虫师会愿意让青蚨当自己的合神兽。
看来刚才南宫藜是当着我们的面揭了她堂兄南宫蒲的短,所以才使得这小子受了刺激,那么大脾气。
施教授着急忙慌地跑回面馆,气也来不及多喘,大声对我们说道:
“小许,小放,你们快跟我来,你们师父跟人打起来了!”
许文瀚扶着施教授到面馆里坐下,若无其事的给教授递了杯茶水,说:
“没事儿,我们师父就这脾气,以他的能耐,这里的人来上十个八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别着急蛤,我们这就去看看。”
不用问人找路,师父的气息很好追踪,而且俞家村也不大,用内息嗅几下,我和许文瀚就找到了师父所在。
只见一群村民在临江路口的一条小街上,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心,我们听见师父犀利的呵骂声:
“你们这些小狗子,以大欺小是吧!
来啊!
有本事跟我过过手!”
我和许文瀚挤进人群中,看见南宫蒲抱着个小男孩,南宫藜站在他旁边,孩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手里还紧紧抓着一袋东西,而有四个二十不到岁的小年轻手里拿着荆条,看样子正准备对付师父。
以我当年做小村教师的经验来看,一般这种游街古惑仔多半会认年纪最长的做他们老大,其中有一个黄毛,看着年龄最大,他手里拿荆条指着师父,威胁道:
“老东西,赶紧滚,少管闲事,不然打死你都活该!”
隔着两米的距离,师父一口唾沫吐到黄毛脸上,这本事估计也就嗅字门有。
“操!”
黄毛一脸恶心,举着荆条准备朝师父挥去。
师父的身子机敏地向前左倾,同时右手出其不意地对着黄毛的胃囊所在拍去。
黄毛先是像点了穴道那般定了一下,然后举着荆条的手无力地松开的荆条,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一阵呕吐。
他的几个小跟班本来一脸横相,此时看到自己大哥这般惨样,瞬间慌了神,同时转头穿出人群,四散逃开。
村民中有人认出黄毛这伙人是一帮小偷,他们通过威胁和控制无人看管的留守儿童,让这些孩子为他们到镇上和其他景区专门偷盗游客财物。
由于这帮人都是附近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平日里像野猴子一般游窜于山间村野,警察也是非常头疼。
经热心村民的指路,我们带着孩子来到村里的卫生所疗伤。
直到听见卫生所里的医生说孩子只是皮外伤而且并无大碍时,我们放下悬着的心。
即使已经得救了,这孩子手里依旧紧拽着的袋子,看得出里面装的多半是一些衣服。
医生告诉我们,这孩子叫俞中鳌,是这个俞家村里的一个留守儿童,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住在学校里。
来村的路上,施教授跟我们说起过,俞家村里有个小学,是当由地政府主持,经俞姓全体族人同意后,在俞姓祖屋的院内修建的。
由于村里有很多大人都已经外出打工,村里存在着大量的留守儿童需要看管,所以这所小学的主要作用就是专门给留守在村的孩子们提供全日制的看管教育,政府还提供给小学里的每个孩子客观的生活资助。
这样的小学在我曾经工作的乡镇村庄里其实也有,我记得为了防止孩子们随意外出可能会引的各种意外出现,一般这样的小学只有孩子家长或者其直系亲属才能够在节假日期间把孩子从学校接走,而平日里孩子们只能留在学校的大铁门内集体生活。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