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专门药材饲养长大的,所以当香主现有公蛾子飞来找自己手中的母蛾子之时,便能通过公蛾子身上的药香来分辨是谁出了事,之后,香主会将会把公蛾子拿到自己饲养的母蛾子那转悠一圈,待母蛾子熟悉了这只公蛾子身上的气味儿后,香主会烧死那只公蛾子,再放出那只母蛾子,母蛾子自然就会寻着公蛾子飞来时的气味轨迹,找到放虫之人所在。”
我:“这样的话,那分会成员手中的公蛾子岂不是只能使用一次?”
苏太和在细嚼慢咽之中,所以没搭理我,回复我的,是四叔:
“一百多只公的,自然有一小部分是用来备用,不过毕竟资源有限,所以除非是十万火急之事,不然绝不会轻易动用。”
我:“那打个电话不行吗?”
苏太和:“废话,当然可以,只是我不想这样。”
听到苏太和的话后,我愣了一下,苏太和和她四叔都选择了沉默,短暂思考了一会儿后我才恍然大悟,之前苏太和跟我说过,她是因为她爷爷才被千年京抓走的,如今她跟着我一块儿逃了出来,保不齐她爷爷那儿已经被千年京的人所控制了,说不定就正等着苏太和打电话过去呢!
“对,还是用那只扑喽蛾子安全点。”
听到了我的认同,苏太和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那四叔,您的香主就是苏甘老先生?”
我问四叔道。
四叔把身子靠在柜台边上闻着香摇头道:
“师父苏甘早就退隐了,再说了,他老人家怎么会委身自己去当一个香主,杏袍会如今在日本的分会,香主名叫商白杨。”
吃饱喝足后,由于还没见到母蛾子飞来,我和苏太和便又在裁缝铺里待了许久,趁四叔忙着打理铺子里的事情,我便和苏太和闲聊打时间。
“苏小姐,你的这个四叔身为杏袍会的一员,为什么不当大夫,反而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当起了裁缝?”
苏太和:“杏袍会又不是一般的医学组织,我们也是引虫师,治疗的对象也都不是普通病人,要是各个都在外边开药铺,开诊所,谁还有空搭理其他引虫师,更别说给他们治病了,而且引虫师这个行当本来就特殊,为人处世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因此,我们各会员在日常生活中一般都会按照各自的舒适圈来安排或者说伪装自己的身份,这样更加安全点。”
我:“那你们怎么帮别人看病呢?”
苏太和哼笑了一声道:
“哎呀,一看你问这问题就知道你干引虫师这个行当实在资历太浅,不过也是,你们是编制内的,哪儿有闲功夫研究我们布衣的生活规矩,嗐,也没啥,所有的布衣都有各自的江湖门路,我们杏袍会跟他们打交道多了,这些病人也都成了熟人,回头客多了,那自然他们就懂得该依靠什么路数找到我们,管他呢,据我所知,出来闯荡的布衣们无论在哪受了伤,得了病,即便是在天涯海角他们也能用尽各种办法找到我们,反正我们的手艺有口皆碑,布衣界里无论黑白,大都不敢对我们使什么坏,而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人治病,提人消灾,对其他的引虫师都不会有治病以外的兴趣,更不会在乎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就在我和苏太和聊天的时候,四叔刻意的在店铺里忙东忙西,从我进入到这家店铺的现在,四叔的眼睛就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过一秒,这让我总感觉他在回避我,也许他早就知道了我是谁,只是不想多生事端,故意装作不在意而已。
四弃香的味道闻着让人心神安逸,饱腹之后,我更是一个劲儿的犯困,正要靠在铺子内的墙边睡着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彻底赶走了我的睡意。
四叔不慌不忙的打开铺子门,迎面走进铺子内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细长的脸上,颧骨格外的突出,眉骨很高,一双弯刀眉似乎刻意修过,本来挺大的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