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与那些所谓的大导演相比,他给我们这些小角色在片场里争取到的福利已经算很多了,若是你之前也像我那样跟过一些个国际大导演混过,你就会现,那些个大腕儿,哼,才不把咱们当人看呢!”
见我们聊的挺热闹,小哥身边的一个饰演丫鬟的女演员也跟我们两个凑到一块儿低声八卦道:
“你们俩是不知道,我跟你们说啊,刚刚出前,我听跟我一块儿饰演女一丫鬟的那个小萌说起过,昨晚她出来起夜,亲眼看到女一从导演的帐篷里悄默默的走出来,而不久之后,导演也跟着走出了帐篷,但导演却没有跟着女一走,而是转身走向了帐篷后边的树林里。”
“出于好奇,小萌也跟了上前,但还没走多远,就已经找不着导演的身影了,只听见导演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大晚上的,山里的风呼呼的刮,小萌也没听清楚导演和那个人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感觉那两人是有说有笑的,小萌本以为估计又是剧组里的哪个女演员想着跟导演探讨一下剧本,刚想走上前瞧一瞧,结果却听到周围传来一大片的人语声,人数听着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他们也和导游那样,互相窃窃私语着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小萌被吓得拔腿就跑,那一晚,她躲在被子里直抖,等到了天快亮,她才敢从被窝里爬出来。”
女演员的话瞬间让我想起了昨晚那个噩梦,如果是巧合,那他妈的这也太巧了吧!
同样的小树林,同样是与人交谈,还是在同一天晚上,这些相同要素加起来,傻子也能琢磨得出,这一切定然有蹊跷!
临近虎口峰,我们远远就能看到,枯叶落尽的丛林上空,赫然耸立着一座险峻的山峰,山峰形状确实不像虎口,若非要说这座山像什么,看久了倒还真有点像一只仰头朝天的骆驼。
此时阳光已经从我们的后方照来,导演突然喊停了队伍,大伙儿也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坐在地上踏踏实实的歇会儿,最近山林里总西北风,而虎口峰又偏偏在森林公园的西北面,又冷又干的寒风迎着每个人的脸拍个不停,吹得大伙儿眼泪是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太阳出来,队伍里的人们坐在地上互相挨靠在一块儿,闭着眼睛,贪婪的吸收着这好不容易才盼来的这几束冬日暖阳。
我看着不远处的队伍尽头,有两个独立在队伍外边的女生正挨在一块儿坐在一棵树下,那是凌妙然和苏太和,凌妙然本就一身钢骨,这点儿苦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但苏太和可是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虽然好看,但却经不起折腾,这几天她起早贪黑的,萧楠枫每天又有一大堆的零碎琐事等着她去处理,若不是她身为引虫师,身体里的内息多少能给她一定的支撑,估计她早“瘫痪”
了,想起先前与她在平安京里的相遇,实在无法想象,像她这样的身子骨,是怎么在那种人间炼狱里长期活下来的。
正当我还在沉浸在美色的欣赏之中时,靠在我身旁的那个剧组小哥突然不停地挥动着手臂,嘴里还一个劲儿的骂骂咧咧道:
“我擦,这里是怎么回事儿?怎可连指南针也跟着手机一块儿失灵了?”
听到小哥的话后,我赶紧把脸凑到他跟前,现他正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上下甩动着一块儿军用指南针,眼睛焦急的看望着四周,试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于是我问他道:
“怎么了兄弟?看你这指南针,怎么还变成秒表了?”
小哥苦笑一声:“可不是嘛!
不只是指南针,连手机都失灵了,你看这屏幕……”
小哥边说着,边把他手里的手机举到我眼前,我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一会儿花屏,一会儿又黑屏,开机也开不了,关机却也关不掉。
先前在东北驱赶玄蜂时,听导游高子说过,东北兴安岭一带有许多凹陷下去的大坑,远看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