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长,将那一丝丝翠绿的头迅延长,这些绿色的长很快就与空莲身边的同类头互相交织融合,空莲嘴里出咯咯的笑声,好似一个喝醉酒了的疯子,他僵直的站在原地,可头上的绿却能像海胆身上的毒刺那般自主活动,操纵着那些巨碑村的村民们像提线木偶似的开始笨拙移动,集体朝着南宫藜走去。
南宫藜和南宫萍立马再次警觉起来,她们刚想拨动丝弦,却现这些被空莲操控着的绿人正在一点点变形,他们的骨头出折断般的脆响,身子也逐渐变得扭曲,本就已经丑陋不堪的外表则愈显得像一只鼠形怪物,皮肉也变得瘦骨嶙峋,四肢平行且指尖修长锋利,那张如老鼠精一般的脸,好像一坨被人用石头砸烂了的蜡像,五官扭曲,脸上的皮肉坍陷,目光呆滞,耷拉着像个破布口袋似的的嘴里,哈喇子如瀑布般垂流到地面上。
突然,空莲的头开始迅抖动起来,而被他头牵动着的绿妖们则四肢扑在地上,在痛苦的挣扎了几分之后,绿妖们便四肢并用地朝南宫藜所在的方向疯狂地跑去。
南宫萍见状立马挡在了南宫藜前边,她迅拉奏起怀里的二胡,阵阵藏在风刃曲里的利刃如江河奔流的涛涛浪潮一般,冲向已经没了人样儿的绿妖们。
一时间,绿妖们的那瘦骨如柴的躯体被无形利刃给劈砍得四处开裂,可奇怪的是,与之前的情况相比,眼前这些绿妖,身子不再流出那种白色的粘稠液体,里边的骨肉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南宫萍的风刃曲每砍中一个绿妖,便能清晰的看见这些怪物的体内已经没有了五脏六腑,此时的绿妖们已经是形如空壳,动如僵尸。
不仅如此,眼下的绿妖们,并不打算独自进攻,他们互相抱团,皮肉交融,像变形金刚一样共同组合而成一个体型庞大的怪异生物。
只见南宫姐妹眼前的这个怪物,形似一条臃肿的蠕虫,身披一层厚重的绿毛,肚子下边的百足则由成百上千只皮包骨一般的手脚所组成,再看那虫子的头部,那是由上百个长着恐怖模样的绿妖们所叠加而成的菊花状脑袋,这些绿妖们那集中在一起的身体集体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口子上的皮肉和筋骨交错相连,竟长成了一张血盆大口,空莲就躲在那只怪物的身后,用他那翠绿的头操纵着这只体型庞大的蠕虫怪兽朝着南宫藜扑去。
南宫藜也是吓傻了,她那红唇小嘴张得老大,此时的她,就好像一个误闯进在铁道上的孩子,痴傻的看着一列火车朝着自己呼啸着飞驰而来。
南宫萍则死守在南宫藜身前,她以虎绕山林步配合风刃曲,试图将那怪物纠缠住,随后更是曲调一转,演奏起听字门的看家曲目,《万丈天波》。
此曲一出,旋律高亢空灵,在那音律之中,有着一座接一座的无形大山从天而降,一次次的压在了那只大蠕虫的躯体之上,无形大山每压中大蠕虫一部分身躯,便会把它的躯体死死的钉在地面上,呼吸之间,南宫萍已将五座大山精准的压在了大蠕虫的后背,一时间竟让其动弹不得一分半点。
空莲见状连忙加操弄自己头上的翠绿丝,其头牵连至大蠕虫的部分则开始催促大蠕虫挣扎自己身体的幅度。
若是在两个多月以前,南宫萍的万丈天波足以轻松镇压一头妖级异兽,但此时的南宫萍可谓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起,再加上这一路以来,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操心着南宫蒲和南宫藜的安危,每逢入夜,她的心就会紧张得睡不着,生怕又有什么她无法预知的危机突然出现。
南宫萍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在被南宫家完全接纳并改姓南宫之日起,她便下定决心,自己此生只为南宫家而存在,因此,在踏上这段旅程时,她便无时无刻不在调动内息以触听力,没日没夜的提防着这段冒险之旅里的每一寸天地。
可正因为如此,此时的南宫萍,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身心俱疲,而直到眼前这一刻,南宫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