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对我说道:
“忘情蛊,名字很优美,但威力不一般,是一种蛊师常用的蛊毒,用法有很多,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这种,把蛊毒萃入银针内,然后扎入特定目标的身体里,可使对方造成短暂的洗脑效果,随之差遣为己所用,你说的那三个人呢?他们现在在哪儿?”
宁子初立马接上话回应道:
“现在正关在毒沐云和苏鸣的家里,由我的伙计严加看管,都受了点伤,索性不算重,简单处理之后,现在他们仨在屋内睡得可踏实了。”
毒思过并没理会宁子初,而是直接对我问道: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
我:“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次给霍十三、杜芒、程小山三人下蛊的人,最有可能会是谁?”
“不好说”
,毒思过将三枚银针包在毛巾当中,转身走向一株山茶花跟前,说道:
“刚刚我说过了,忘情蛊在蛊师行当里很常见,况且这种以蛊萃针的方法也不是什么新鲜手段,幕后之人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隐藏他自己的身份,若想要通过这三枚毒针来锁定凶手,那这可不是三两句就能下得了定论的事情。”
南宫藜:“霍十三、程小山、杜芒他们虽然算不上布衣界的绝世高手,但多少还有些名声,身手也不算差,能给他们三个下蛊,此人的手段必然在这三人之上,游走在这世上的蛊师虽然不少,但多少应该也据此能缩小一点范围才是。”
“哦?”
毒思过显然是觉得南宫藜的话是在质疑他刚刚所说之话的权威性,遂向南宫藜反问道:
“那好,既然你们能这么轻松的缩小所寻之人的范围,那回去自个儿想法子就好了,来我这儿凑什么热闹?”
南宫藜本就是一个直脾气,见毒思过如此小心眼儿,火气立马就上来了,她腰板一挺,正准备反驳对方,结果还是被方奇率先一步抢到话茬儿,只见那方奇装傻充愣的冲我们这边大声说道:
“师父,我已经用水把这边的狐尾天门冬的给浇透了,那边的那两盆罗汉松我也施过肥了,还有桂花……”
“弄完了就赶紧滚!”
毒思过目光紧盯南宫藜的同时,又冲着方奇大声呵斥道。
方奇低着头,左摇右晃的朝着院门方向走去,他前脚正要跨出院子外边,下一秒我立马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不对”
,我冲方奇说道:
“你做的不对。”
方奇:“不对?什么不对?”
我:“狐尾天门冬,耐阴耐旱,盆里的土壤湿度不能太大,冬季应适量减少浇水频率才对,还有罗汉松,这种植物只可以在春、秋两季施肥,且所施的以腐熟肥最佳,每十到十五天往盆里施一次肥,另外要注意,施肥前,要用水把肥料先稀释过之后才可以往花盆里边灌。”
“像你刚刚那样往罗汉松的盆里硬撒肥料的做法,只会使得盆内土壤酸碱度失衡,从而导致来年开春,罗汉松枝头不芽,说不定还会伴随有叶子黄的情况出现。”
方奇一双大眼瞪着我,脸上满是莫名其妙,而我则一把撒开他的手臂,并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往院外开溜。
“重获自由”
后的方奇二话不说,脑袋一拧,脚下一跨,一离开院门儿,不过三两步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想不到,沈家的小少爷竟然还对花卉盆栽有这么多研究……”
毒思过终于再次把目光连同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嗐,研究倒谈不上,略懂一丢丢皮毛而已,我爷爷还活着那会儿,总喜欢在疗养院里摆弄一些花花草草,那时候我常去看望他,久而久之也就耳濡目染了那么三两成,刚刚一时看不过,随口唠叨了几句,多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