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结果了,我这阵法,可不是你们之中谁想破就能破的,更何况是现在的你们。”
梁显诚对此最为感到不服,于是他强行调动内息,再一次试图让内息冲破其身体里被焚烟蛊虫所封堵住筋脉,结果却因用力过猛而致使胸口突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渗出数缕暗红的血丝。
顾良看到后,脸上毫无顾忌的露出了其平日里少见向外人展露出来的放肆之情,随后他用手中毛笔对着脚下的蓝光蛊虫迅画出一道蜿蜒的蓝色咒印,在这道咒印快成型之后,众人现那些盘在礁石上的蛊虫竟开始动作夸张的蠕动起来,紧接着,一直无力感迅席卷沈焕他们四人的肢体。
顾良看着院里四人陆续跪倒在地面上,脸上的放肆神情比之刚才又张狂了几分,他缓步走到沈焕跟前,傲慢的对其说道:
“你呀,就是太固执,真不知道说你些什么好,要是当初让你来当总院的常务,咱们之间怕是也不至于如此。”
沈焕苦笑着回应道:
“老顾,你太抬举我了,就我这德行,当不了太大的官儿……”
“那就算咯!”
顾良低头俯视着沈焕,其手中毛笔正在以惊人的度继续对着地面上的蓝光蛊虫画着咒印,接着,又一波酥麻的无力感涌上沈焕等人的肉体当中。
“各位,放轻松”
,顾良看着眼前这几位老伙计,说道:
“我这阵法就像一剂麻药,不会痛苦,很快,你们就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就在顾良因计谋得逞而感到得意万分之际,却听到跪在他脚下的沈焕突然破口大笑起来。
看着还在吃力大笑的沈焕,顾良心中顿时生起一阵说不出的焦虑,他了解沈焕,这老小子不仅鬼点子多,且总能在关键时刻对敌人做出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反攻,院里的人没一个见到过沈焕害怕的样子,这人似乎从不会向恐惧低头,更不会向谁服软,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谁都驯服不了。
笑声停下之后,沈焕抬头看向站在一旁已经愣了许久的方奇,对其说道:
“喂,小子,接下来,我们几个可就要靠你出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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