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路。
不是我脑子不灵光,这山林真的太大,弯弯绕绕的山路和大同小异的树木真的不好认,是不是我之前来的路还真不好说,要是舒可为在就好了,毕竟是他把我带来龙鳞谷的。
宁子初还在扫视着周围,森林里没有任何自然光源,而他却仅凭肉眼便能自行看清林间沟壑。
苏饶看见我一脸怀疑的盯着宁子初,于是把我拉到身边说道:
“望字门,靠的就是眼力,即使是不用灯,队长的视力在夜里也不亚于一只狐狸,之前他跟着李涵章出外勤的时候,内息耗费了六成,连乘黄灯也没法用,结果他大黑天的误入到一个山坑里,当时的他可是啥也没带,单靠一双眼,在山坑里走了三天,愣是找到了出口,就这么全须全尾地走了出来。”
看着苏饶说个不停,我不禁问他:
“半小时,你每次只需要半小时就能平复情绪?”
我的问题打断了苏饶话语,他看了下自己身上的伤,之前在车尾箱里应该备用衣物,苏饶身上的伤虽然被衣服遮了大半,但面积太大,所以即使是夜里也能明显看到他手臂上和脖子处黑的烧痕。
苏饶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漫天星罗对我说道:
“差不多吧,也不一定非得半小时才能缓过来,这样的习惯我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确实挺有效,呵呵,白天的经历确实挺惨烈的,不过这样的经历我自从加入保安部以来至少遇到过十多次了,相信我,这不算事儿,我们队之前的任务比保护你难多了,这不都挺过来了嘛,该干啥还得接着干!”
我没再说什么,既然院里成了保安部,想必总有一些需要院里保护的人,我尚且会遇袭,其他那些个需要保护的“大人物”
估计遇刺风险更大,如此看来保护他人可比单纯的驱引异虫难多了。
确认环境安全后,宁子初绕过石头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苏饶跟在我身后,一块儿绕过石头继续前进。
虽说不认得路,可我确信来时肯定没有这块石头拦路,所以我知道,皮裤套棉裤,肯定有缘故,定是又要来点啥了,小心脏“怦怦怦”
的撞着胸口。
我甚至想着有什么东西就痛快点上场,老这么藏在黑暗里不出现,我反而心里慌得紧。
毕竟是在森林里,即使是在夏天,这里夜间的温度也比城市里面低得多,再加上大战过后的体力消耗,绕过石头后没走多远,我们就停下来到溪流边休息整顿。
为了不暴露位置,宁子初不允许我们生火,他拿出军粮递给我和苏饶,这可是好东西,国产军粮无须生火,只要打开外包装然后将水倒入里边再重新包紧,军粮的包装就会自然加热,只需要十分钟,里边密封好的食物就能被热透。
我们三人一起靠在溪流岸边的一块大鹅卵石上坐下,感觉也没走多远,可就是累得不行,膝盖弯曲时嘎吱嘎吱的响,脚踝也是酸痛得厉害。
军粮的伙食不错,一盒红烧牛肉饭,一块蛋糕,一包水果罐头,量不大,不过有个七分饱已经很满足。
“要是能逮上几只山蛙就好了,这地方滋养出来的东西指定有滋味儿。”
苏饶边吃着水果罐头继续说道:
“在外勤部那会儿,有一次去长白山公干,我记得是冬天,哎呀妈呀,把我们哥几个给冷得够呛,哪儿哪儿都冻直了,完事儿后当地的导游覃头儿在他家里给我们做了一大盆的大酱炖母豹子,那味道,绝了!”
我:“母豹子我知道,就是雌性东北林蛙嘛,不过那东西老贵了,我跟着师父去东北那会儿可舍不得花公费吃。”
苏饶一口将本就不多的水果罐头倒进自己口中,边使劲儿嚼着边对我说:
“那你可惜了,我口福不浅,老覃头儿手艺不错,那东西他就简单用山泉水洗洗,然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