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还记得杀戮鬼吗?你若是学着跟杀戮鬼一样违抗他的命令,怕是一会儿也会成为他的一道下酒菜咯~”
绿妖怪确实被加贺的话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加贺原谅,加贺命其将两桶酒水挑到阁楼里,一股浓郁的酒香顷刻间扑面而来,只见阁楼内修建着多面靠着墙壁而立的货架,每个货架上都放着一桶酒,一桶一桶的酒水垒在墙上,形成了阁楼内的第二层墙,一楼尚且如此,二楼以上想必也都是这般景象,看来这确实是一栋藏酒楼。
加贺让绿妖怪放下担子,那酒撂在原地就赶紧离开,绿妖怪照做之后,正准备走出楼内,可刚它转身背对这我和思密达,一只骷髅手臂突然从扁担上空飞射而过,像一把长枪一般径直刺入绿妖怪的后背,并戳破了绿妖怪的胸膛而出,直接给这小杂兵来了个透心凉。
墨绿色的血液喷一地,绿妖怪抖了抖身子,直面扑倒在地上,它的身体迅化作一滩绿水顺着阁楼内的地板缝隙,像油水一般渗进了黝黑的地表之下。
现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这一切定是一个陷阱,还等什么,我双脚一挺,直接跳出酒桶,这时,思密达也已经醒了,看着那地面上的一滩绿水,以及这个非人非鬼的女子,她立马察觉到了危险,连忙跟着我一道奋力冲向阁楼出口。
但这注定是愚蠢且无力的求生方式,浑身软的我俩跑起步来就像两个作到死的病娇,移动度只能过刚出生的蜗牛,所以还没等我们跑上几步,那个叫加贺的女子便已经堵在了出门前,诡笑着展开双臂,轻而易举拦住了我俩的生路。
见已无路可退,思密达咬破自己手指,用指尖上的血液在自己脸上又抹又画,嘴里还半哼半唱着诡异的歌曲,歌声停息的同时,思密达的脸上已经被他用自己的鲜血绘成了一张类似京剧风格的脸谱,他的姿态不再是刚刚那样醉醺醺的,而是跳着怪异的步伐,冲向加贺。
随着思密达离加贺越来越近,她脸上的红色痕迹开始在她那赤裸的身体上迅蔓延,在其雪白的皮肤上勾勒出忍冬藤形状的花纹。
加贺看着思密达,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她没耐心等待着眼前这个正在跳舞的神婆对自己随时会起的突袭,她轻蔑的“哼”
了一声,随后,四只骷髅手臂从她的衣领口内瞬间飞射而出,对着还在跳大神的思密达就是一通乱扎。
思密达那神神叨叨的舞步没想到比看上去灵敏得多,她那连在唱带跳的步伐,在翻身扭步之间,竟能巧妙的躲过加贺的枯手攻势。
见自己的招式被对方成功躲开,加贺却并没有恼怒,她从前胸,后背,接连伸出多只枯手,这些枯手以包围之势,封住了思密达的所有移动方向,思密达本想跳着舞动,在躲避加贺攻击的同时,趁机顺着路线离开阁楼,可如今路线被对手彻底封死,她也只好被动迎击,只见她加快脚下舞步,双手在拳掌之间快转换,身姿配合着她嘴里的舞曲上下翻腾,将加贺伸来的枯手尽数挡下。
随着思密达的身手愈变得敏捷,她身上的花纹也开始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加贺的枯手依旧不断地攻向思密达,思密达毕竟只有两手两脚,哪能挡得住加贺那几十只手臂的攻势,就在战况看似一边倒的偏向了加贺,我却现,尽管思密达一直在不停地受伤,但他身上的伤势却在下一秒之后又不见了,并且思密达似乎也没打算非要单纯用自己的手脚来抵挡加贺的攻击,而她的用一拳一腿也只能挡住加贺的一两只手臂,加贺其余的几十只手臂思密达根本无法同时应对。
久而久之,我便注意到,思密达看来是故意放任加贺的其余枯手击中她自己的身体,奇怪的是,思密达身上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多大的伤,相反,每当加贺的枯手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她身上的血色花纹竟在不知不觉间,成功将那一抹腥红偷偷地染在了这些蜡白色的枯手上,而被血色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