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妙然突然说道:
“该我问你了,咱们为什么要让霍力勤帮忙找吴龙,而是找疯狗礼?”
我:“以后咱们还是叫那人戴礼吧,总是疯狗礼,疯狗礼的,听着也不好听,毕竟,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至于断了只手。”
“至于为啥让霍力勤帮忙来找吴龙,那是因为我总觉得,戴礼的行踪很可能早就被老周盯上了。”
凌妙然:“你不是说,戴礼是老周派来监视你父亲的吗?怎么,老周同时还派人监视来戴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以老周那个老狐狸的智商,怎么会看不出我老爸的失踪是戴礼从中放的水?也许,当老周现戴礼在老爸失踪没多久也不见了踪影之后,就指派了某个捕影人前来调查戴礼的行踪,而戴礼才伪装成小刀没多久,就有一大帮的捕影人来到了这儿,这可不像是一次偶然。”
凌妙然:“所以你怀疑,最先和我们碰面的那几个捕影人里,至少有一个是老周派来的人,对吗?”
我:“我觉得吧,以老周的尿性,他大概率不会指派太多的院外人员过来,布衣不像院里的引虫师那么好的管控,人多了难免会出乱子,所以他顶多只会找布衣界里一到两个高手过来帮他,就目前来说,这个高手不是问心就是吴龙,但是现在问心已经死了,唯一的线索就是只剩下与戴礼有关的吴龙了,其实吧,我现在也是在赌而已。”
凌妙然:“嗯?赌什么?”
我:“赌吴龙即便是老周的人,他现在也没有真的将戴礼交给老周。”
凌妙然:“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怀疑吴龙是老周派来追踪戴礼的,那你凭啥相信吴龙会违背老周的意思?”
“凭戴礼的为人”
,我解释道:
“你们都说,戴礼这人在布衣界里,仇人多过朋友,既然如此,吴龙干嘛帮他给我们打掩护,让戴礼得以用上一计声东击西趁机会见我们?要说知己,戴礼充其量也只有问心这个跟他脾气差不多的朋友,你们可曾听说吴龙与戴礼有过什么交集?”
凌妙然摇摇头。
我:“就是嘛!
我堵的就是这个,吴龙,身为捕影人,他敢帮戴礼打掩护,必然是戴礼与他私下达成了某种协议,或者说,戴礼指定给了他某种好处才让他这么做的,而戴礼这个人,在这道上混这么久也没几个他的仇人能找得到他,想来他定有很多全身而退的法子,也许,这次也不例外呢?那当下能寻得到且能想到的,也只有吴龙能帮他了。”
凌妙然看着我,再次笑了笑。
我:“又在笑什么?哎呀,我也知道,这么琢磨其实是很牵强的,说不定戴礼真的被人带到老周面前了,也有可能戴礼是找了其他帮手给他脱了身,但如今,我也只好赌一把试试看咯!”
“不是,我不是笑这个……”
凌妙然撩了撩自己被风吹拂的长,对我说道:
“我是觉得,你刚刚的神态真的很像沈院长,呵呵。”
我:“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他亲儿子,我不像他还能像谁?其实吧,咱们也算是天上掉了个大馅儿饼,本来我想着今天咱们先跟小刀好说歹说,让他带咱们去尨灵会一趟,实在不行就把他帮过去,然后再当着尨灵会众人的面,揭他收钱不办事的行为,这种事情不管是在哪一行那肯定都是大忌,想必尨灵会的人断不会轻易扰乱他,这样我们就能揪住尨灵会这条小鞭子不放,让他们再派人给我们找吴龙,谁想到人家霍大会长自己带人来找小刀了,这可给咱们省了不少时间,所以啊,你说,这张馅儿饼够不够大?”
凌妙然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宿舍楼天台说道:
“呐,你的大馅儿饼现在熄火了。”
我顺着凌妙然的手指看去,现宿舍楼天台上的火光确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