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孙三师叔祖上世代信奉道教,据说西汉年间,孙师叔的先祖曾经救过一只九尾狐,从此这只异虫就一直陪伴着孙家,孙家祖祖辈辈都奉其为图腾,直到孙师叔年轻时拜了我爷爷为师,这只伴随他们家族两千年的九尾狐便成了他的第一只合神兽。
“师父!
沈放师弟,开饭了!”
远处走来一个壮实的年轻男子,他是孙三师叔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兄,叫舒可为,平时最爱做的两件事,一是吃,二是玩模型,他声称自己从来不健身,可是却有着一身腱子肉,我虽也没见过他健身,但是不相信有人天生就是健美的料,有一次我偷偷进他房间,想看看里边是否有啥特殊健身器材,结果现里边全是各种机械模型手办,好家伙,谁能联想到一个肌肉男不健身,却是一个胶佬。
龙鳞谷里的房屋主要是由原木构建,房屋绕着谷边的山坡连成一圈又一圈,似侗瑶山寨,只是没有梯田。
嗅字门的同仁时常会来此休息,有些我在总院还见过,其实五门的大本营就像五个学校,就好像这龙鳞谷,老师就是嗅字门的前辈,五老,我爸沈焕、二师叔肖雨燕,女、三师叔孙三、四是我师父骆达、五师叔游敏,女。
当然还有一些学长前辈也能收徒,其实极珍院看似人很多,但据许文瀚所说引虫师只占了一半。
在院里,五门之中引虫师人数最多的是望字门,其次是触字门,第三是尝字门,我们嗅字门排第四,而南宫家的听字门人数最少。
这龙鳞谷虽然不大,但足够咱们嗅字门的师兄弟们相聚修整。
饭堂很简单,只有两层楼,容纳百人不成问题,几个月的时间让我和这里的师兄弟们也熟络起来。
“大块头!”
一个小男孩从舒可为的后背一跃跳上去,像个小猴子一样把舒可为抱住。
“大块头,你今天是不是又对我放水了?明天咱们接着比试!”
小男孩叫陆微,只有十八岁,别看年纪小,悟性远在我之上,人家通过天命神游香的时间只有二十六秒,一年学全七层含香,要不是比我入师门晚了一个月,我都得叫他师兄,这些日子他总是吵着闹着和龙鳞谷里的同门切磋,我也包括在内,不过每次输的都是我,而我却不像舒可为那样防水让他,每次都是真的输。
舒可为和他师父一样话少,他把陆微放下来,简单催促其赶紧吃饭,自己坐在他媳妇旁边,安静的吃起来。
五门之人彼此之间是不可以通婚的,但同门可以,舒可为的媳妇叫杜妮妮,名字很可爱,脾气却很火爆,平日里负责后勤,她的师父是我的二师叔肖雨燕,杜妮妮本是院里的外勤,几年前的一次意外让她断了左手三根手指已经在左边太阳穴到颧骨处留下了一条伤疤,舒可为带着她回到龙鳞谷,陪她一起镇守再次,还结了婚,做饭烧菜是一把好手,如今厨房是她的天下。
杜妮妮有规定,谁也不能吃剩,这是铁规矩,有次我贪心要菜太多,结果眼大肚子小,吃剩半碗,差点被她拿起碗来扣在脑袋上,吓得我赶紧塞碗剩饭到肚子里。
“沈放,最近进步挺大啊,据说今天把孙三师叔的蜮都给玩儿坏了,哈哈哈”
我和舒可为夫妻坐一桌,靠着我旁边坐的是游敏师叔的徒弟蒋玲子,我刚来这里时,她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相貌出众,身材凹凸有致,平日里穿得又火辣,龙鳞谷里的师兄弟平日里没少偷瞧她,但我向来对美女比较谨慎,兴许是小时候看《聊斋》、《西游记》太多,对主动的美女总是心生胆怯,谁知道她们按了什么心思。
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蒋玲子要不是看中我是沈院长的儿子,又怎会对我这般动静,我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总是和她保持距离,不想因为我而牵扯到我爸那边产生什么影响。
其实龙鳞谷里住着的人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