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攀爬软梯,一旦爬到中间那段,梯子肯定抖动得最剧烈。
此时就是如此,急促的暖风把梯子刮得前后乱晃,别说往上爬了,就算是用双手抓住梯子已是费劲至极。
路上唯一的光源就是爬在我上头的宁子初口中咬着的灯,他并没有像在酒窖那样把灯调到最亮,反而在攀爬时,把光源减弱到了一颗苹果的大小,我猜测光源的强度应该和宁子初的内息消耗有一定关联。
梯子此时摇晃幅度越来越大,我死死的抓住软梯,光源以外的四周漆黑如墨,下方已是万丈深渊,现在想要退回去会比爬上去难度大的多,没法去,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前进。
顺着软梯,我们大概又爬了一大段距离,本想叫住宁子初暂时休息会儿,可他却先停了下来,他口中咬着的灯突然变成了红色,这种红色光芒我之前见过,和遇见四空老怪的时候,宁子初和黄理正手中的灯先预警时一模一样,此时再次看到这种红光,我脑袋里的神经便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有东西!
就在周围的石壁上!”
宁子初紧张的说道。
其实不用他说,我已经闻到了异样的气味,这气味儿我好像在哪里闻过,也不知是心里不是太过紧张,一下子竟没想起来。
宁子初用双脚缠绕着软梯以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子,他挺着腰,让上半身悬空,然后拿下口中的灯,灯光变成了亮黄色,宁子初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怪异的转个不停,感觉像是在等待着四周黑暗空间里的某个东西随时对他进行的突然袭击。
人的恐惧来自于对黑暗的未知,此时此刻,我是深有体会。
来自梯子上空是暖风突然吹来一阵急流,把这个空间夜吹得嗡嗡作响,我感觉到有什么动心整趁机从黑暗中窜出,宁子初的身子垂直于软梯,腰板儿挺得直直的,他再次把灯咬早嘴里,右手以闪电般的度朝着头顶上方伸去又快收回,只见他的右手到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条甘蔗粗手臂长的黑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那条黑东西与之前遇到的眼戳子倒是有几分相像。
宁子初的两根手指正好夹在那条黑东西的七寸,尽管黑东西不停的扭曲身体挣扎着,但宁子初的两指用力互相一挤压,“啪”
的一下,黑东西断成了两截掉下深渊。
“是眼戳子,比我们之前见到的大的多!”
宁子初对我说道。
在宁子初告诉我之后的下一秒,靖仔的红丝便通过操纵我的右手抓住了一条眼戳子。
这东西的有有一尺来长,比手臂稍微细一点,手感很奇怪,不像我想象中的火腿肠,反而像是某种鱼的手感,因为我能感觉到这眼戳子的身上有一层细细的鳞片。
我学着宁子初,将双脚缠绕在软梯上,将上半身悬空,双手死死的抓住眼戳子的两头,不过这东西那个头才是真的,我双手都捋到相应的两边七寸的位置,然后用力一抓,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折之声,这条暗红色的大家伙终于安静了下来。
宁子初从自己口中拿出灯,悬空半个身子将灯举起,灯光突然变得耀眼同时,也照亮了四周的石壁。
只见这四周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一条条粗大的暗红色的眼戳子,从我和宁子初所在的高度一路向上延绵不绝,这些眼戳子们缓慢的在石壁上蠕动攀爬,看着极为恶心。
宁子初看着这些数不尽的眼戳子,说道:
“它们应该是被酒窖里升腾而来的煞气吸引来的,在这儿长年累月吸附煞气,把它们养得又肥又大……”
宁子初话音未落,又有几条眼戳子丛四周的石壁上弹向他,可当这些眼戳子离宁子初还有一米多距离之时,却碰到了宁子初的嗜血十八星,刺眼的银白色火光照得这里透亮,几秒过后,随着空间亮度渐渐暗下,一条条被烧得焦黑的眼戳子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