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猫缠魂引来那里的女孩,我亲自烧死了那只猫妖,你爸还痛揍了一顿那个会所老板,差点把他打成植物人,几个同仁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爸拉走。”
这种畜生该打!
我双手支持我老爸!
我看着破碎筚篥,乐器上依旧残存着悲愤的气息,一个画面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狐狸……回头……火车把我轧过……
我打了个冷战,看见师父已经盯着我看了许久的样子。
“小放,想起啥了?”
,师父问道。
我把用显痕香看见像狐狸一样的动物以及梦中的画面都告诉了师父。
“臭小子!
不早说!”
师父抽了我后脑勺一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之前我也想告诉你,可不知为何,每次话都到嘴边了又突然不记得要说什么。”
师父看着河水,深呼吸了一下,说:“是啊,这怪不着你,谁被那东西盯上都一样。”
我问师父:“师父,那东西是什么?它盯上我干嘛?”
师父没有回答,之后我们师徒俩在东北一带转悠了好几天,师父表面上说是不想回院里,打算在这边多玩儿会,但我总觉得他是在等消息,没多久,又一个导游的出现,证实了我的猜测。
师父似乎很喜欢吉林,可能和他祖上有朝鲜族血统有关。
我们在吉林长春周围游了个遍,反正我没钱,吃住玩都是师父出,这样纯粹的作游客,院里是不会给差旅费的,消除猫蛊所得的酬金很快花了一半。
导游辛田是我们在珲春农家乐吃冷面时找到的我们,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满族小伙儿,高个子小眼睛,大嘴一张露出一口白牙。
辛田待人很热情,性格更是非常东北,一张嘴就是自带幽默感的东话,这和于小娜的秀雅矜持大相径庭。
辛田真把自己当导游,陪我和师父在逛了一处又一处东北特色景区,据他说,吉林这一块儿,哪好吃,哪好玩,他可是门儿清。
不过这个普通导游的活儿辛田只当了一天,我和师父吃饱喝足后,他就开来一辆拉货小皮卡把我们往城市边缘方向开去。
“我呀嘴笨,每次院里来人儿我也不懂跟他们说啥,就怕自个儿越解释对方越迷糊,那家伙能行吗,不就把自个儿工作给弄丢了吗,所以每次我都先让院里来的人吃好喝好,给人家整痛快了再捎带去出事儿的地方,让当事人给他们说,这不就两全其美了,你们爷俩说是不。”
“我们是师徒,不是爷俩”
我跟辛田解释道了好几次,不过他好像记不住,一路上,大嘴叭叭地说个不停,从路上街道的走向,再到附近建筑的来历,再到哪家馆子味道正宗、哪种特产补身子,一路说个没玩,总称呼我和师父是爷俩,最后我们也只能放弃解释,说真的,这家伙不当一个真正的导游确实屈才了。
听辛田讲,近年来,东北各项产业展迅,许多旧工业园逐渐被时代淘汰,比如这里的旧林场,由于影响自然环境而且生产效益低,三年已让林场宣告破产,然后政府将林场改造成了自然森林公园,吸引不少游客前来。
政府还和林场的领导合作,给原先的林场员工都修建了拆迁安置房,保证了员工及其家属得到了妥善安置。
这些拆迁安置房大多建在这座城市的城郊结合处,虽然那里也修了公路,但依然远离市区。
辛田就把我们带到这样一个拆迁安置小区的里,小区不大,环境特别安静,我能感觉到小区里住着的人还挺多的,可周围的一切设备都很新,公共活动场所里没有出现一个大爷大妈,路边的灯柱上和公寓楼的墙上以及绿化树的枝干上,都随处可见的刻着同样的三个字“景严由”
。
辛田带我们师徒走进一户人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