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那米不难呢?他和我们家族,和米瑶奶奶是亲戚吗?”
“那倒不是”
,老爸一边喝着碗里的面汤,一边回应我道:
“米不难本来并不姓米,他在小时候是一名流浪在法国唐人街上的孤儿,长期被当地帮会控制当小偷,若不是后来遇见了顾良,恐怕都有可能活不到现在,顾良见他对中国书法颇有悟性,临摹历代书法家的字迹可谓是信手拈来,且又十分偏爱宋朝书法家米芾的书法作品,所以才给他取名叫米不难。”
我:“那现在,米不难应该已经被院里关起来了吧?”
老爸:“他很重要,院里对他现在是严加看管,对于后面院里要做的很多事情,米不难的也许会给我们提供更多极为有价值的重磅信息”
聊到这儿,我心中不禁有所感慨,真是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顾良和米不难这爷俩如今给院里惹来的麻烦怕是还会更多。
正在这时,梁显诚苏醒了过来,他的脸色现在看上去比之前要好上许多,船上的一名沧溟派医生名叫黄粟海,对他颇有照顾,这些执迷于炼丹的方士平日里对养生医药很有见解,疗伤手段也很独特,在黄粟海和老爸他们的照顾下,梁显诚的两条残缺的仙尾得以回到了他的体内,到了现在,他已经可以起身活动一会儿,在饮食起居上也逐渐可以自理。
回到船头甲板上时,我看到大伙儿正在啃食一块块儿石头模样的东西,出于好奇我也从饭桌上拿起一块儿闻了闻,这才现是并不是石头而是藤壶,听方奇说,这些藤壶是刚刚渔船在路过一处高大的海上礁石的时候,船员们用铁铲铲下来的,还很新鲜,黄芽雪便让人就煮熟了给大家伙儿分着吃。
小小的藤壶看着就像一座迷你版的火山,只是在山口的位置里没装着岩浆,而是住着一个看着像是海龟足的条形生物。
我照着大伙儿吃食的模样,伸手从“火山口”
的位置里掏出那条生物,当我用两根手指把那东西夹出来之时,看到这东西要比我预想的肥美,一身白嫩的肉看着就像果冻一样柔软,放在手里感觉肥嘟嘟的。
我仰起头,将藤壶肉整个放进嘴里,细细的嚼了嚼,肥美的肉汁立马充斥在我的整个口腔当中,很咸,但也很鲜,就像出海时,黄老虎对我形容的那样,味道真的很像螃蟹肉。
“不,我必须去。”
我坚定的说道。
回岛港口之后,众人都劝我不必非要再去面对刘寡妇,但我了解自己,如果到现在我还选择逃避,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睡得一个安稳觉,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之前答应过对方,那如今说什么都要给对方一个交代。
老爸见我如此坚持,倒也没再和肖师叔他们这些长辈那样苦劝我,而是带着梁显诚一道坐上了院里派人开来接应的商务车。
我的两位师叔见状也都纷纷选择乘车回院里复命,至于行什,则与李涵章一块儿被院里的另一辆车接走并与先前接应老爸他们的车子分头驶离。
南宫藜则带着我和方奇回到先前所住在宾馆,将存放在那里许久的大g开走,并载着我俩一路奔向环江。
再次回到村子,我心中可谓是灌满了酸楚与愧疚,尽管在去往老李家的路上,我在脑子里想过了不下于两三百种结果,但在面对那面紧闭的房门之时,我的神经还是止不住的“咯噔”
了一下。
“屋里没人貌似已经很久了。”
方奇摸着房子外边的铁门缝隙说道。
透过铁门的钢筋,我看到这屋内的前院里边,各种盆栽植物早已干枯泛黄,而院内的青砖也已经长出了薄薄一层青苔,还有那条四目犬现在也都不知所踪,种种迹象表明,这栋房子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居住人,于是,我不禁在心中预想道:
“莫非,刘寡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