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萍分手之后,南宫藜便再也没有跟李涵章有过任何交集,更别说与他主动说上一段话了,以至于李涵章在听到南宫藜竟然在船上主动跟自己说话,还称自己为“师兄”
的时候,心中多少出现了些许惊讶,但很快,李涵章就意识到,能让南宫藜如此严肃对自己交涉的事情,足以见得此事对南宫藜而言的严重程度,致使李涵章在万不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对眼前的四个山鬼使出了李家的“弄月听风”
。
九尺长剑如天瀑一般从高空飞驰而下,逼得方落生立马移动身躯退避三舍,李涵章翻身落地的一瞬间,右手指尖如拨动琴弦般在空气中来回划拨了几下,霎时间,那把本该插入地面的长剑竟突然调转剑锋,贴着地面再次朝着方落生的胸膛刺去!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眼看着满天落下的银白色飞刀就要扎向自己,金身妖罗朱子真抬头仰望高处的同时,身躯突然不经意的震出一股急促的内息,这股力量在脱离他肉身的下一秒,便开始如水面惊起的波澜一般,迅向着他的上下左右各方扩展开,眨眼间,便已将那落下的飞刀给震成了滚落满地的小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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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子真这一下,纯粹只为顾着他自己,以至于站在其身旁两侧的毒尸老魔和司徒潇潇一时反应不及,被其外溢的内息给同时震飞了五六米。
“死猪头,你这是干嘛!”
“自私自利的玩意儿,跟你出来干活儿可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朱子真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不屑一顾的冲那毒尸老魔和司徒潇潇回应道:
“袁洪让你们跟我一起来的时候,我本就不太愿意,人呐,该服老的时候就得服老,连这点雕虫小技都躲不开,那我劝你俩还是趁早拍屁股走人算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辙?!”
司徒潇潇立马站起身驳斥道:
“老子刚想运功,你倒好,一声不吭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下,害得老子差点内息走错道儿,鬼知道你这头猪是不是成心的!”
就在毒尸老魔和司徒潇潇因朱子真的霸道之举而与其互相咒骂之时,在战场的另一侧,李涵章已与那方落生打得不可开交。
只见那李涵章右手反掌向天,疾步冲向方落生,其右手指头不停地在空气中来回拨弄,酷似在弹奏一张无形的丝弦幽琴。
尽管方落生除了风声以外,并没有因李涵章的这一怪异举动而听到些什么,但在他的身前,那把九尺长剑竟在李涵章的操弄之下,突然变作一只银色大手,这手形似兽爪,五指尖锐如峰,悬浮于空,随着李涵章的步步逼近而加朝其追击而去。
眼看那只银色大手由爪变拳,开始对其动突击,方落生急忙挥动手中铁尺防身,可他才刚摸清那只拳头的进攻套路,那只拳头便在李涵章的操控下再次边做一把两头弯刀,这把弯刀成“s”
形,在李涵章将右手抬过肩膀的同时,瞬间横向转动起来,并以惊人的度继续扫向方落生。
方落生见状顿时就失去了与李涵章缠斗的耐心,只见他运劲于右手,一股半透明状的内心顿时灌满铁尺边缘,眼看李涵章的双头弯刀就要劈中方落生的头颅,方落生瞬间转变剑法,其右手手腕逆风一转,身形即刻变成四个个残影,紧接着,四个残影以瞬息之对着弯刀即刻以斩、削、劈、砍四式剑法破风而出。
李涵章本以为方落生此举乃是为了击落他的弯刀,怎料,对方这四招剑术之中,只有两招是为倒下弯刀而出,而另外两招居然能绕过弯刀并瞬间化作两道剑气冲其直击而来!
李涵章自知此时已无法来得及召回弯刀,遂连忙抬起左手,让指尖流出的水银状宝具以最快的度将其手臂全部包裹上,然后及时对着那两道奔袭而来的剑气,运劲于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