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全身犹如电击一般剧烈抖动起来,嘴巴似一根泄露的水管,鲜血随着身体的抖动从嘴里喷洒而出,紧接着他的耳朵也开始喷血,鲜红的血液在草地上泼了一遍又一遍,数秒之后,男子血液已经流干,而我也闻到了又一具尸体的气味。
“是中毒了?”
南宫蒲问道。
奥托:“不是,他们是挖到了眼戳子。”
奥托指着悬崖边上一块地,那里明显被挖了一米多深,两把工兵铲还在坑旁边放着。
坑里似乎有个直径不到一寸的圆形洞口,看着像某种动物的巢穴。
“诈尸啦!”
撤到一边的一个人手拿工兵铲指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喊道。
只见那具尸体突然在地上挥动着四肢,身体里还传来一种古怪蠕动声。
随着“啪”
一声,尸体朝着悬崖方向的肚子突然爆炸,我好看到一条火腿肠在空中爬行了一段距离之后,随着血水肉渣冲向了山崖之下。
空气中,除了浓厚的血腥味之外,还有一股怪异的臭味,闻着像是烂泥和酸臭腐蚀性液体的混合物。
宁子初:“我听说过,西北山区里有一种叫眼戳子的东西,有人说长得像一条大蚯蚓,若是有人不慎挖到它的巢穴,它就以极快度会蹦到人的脸上,戳进人的眼窝中。”
奥托眼睛盯着靠着树下的另一具尸体,说道:
“不止如此,我们这一直以来都有关于眼戳子的传说,相传眼戳子力气大的很,它们的嘴里都是利齿,能钻开头骨,先吃脑子,等吃完了脑子再往下钻,从舌头到五脏六腑,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被它啃个精光,小时候曾经听我父亲说过,他有一次巡山,在山里的一处山坡上现了一伙偷木贼的尸体,他们肚皮爆裂,有眼无珠,在尸体边上有一顶帐篷,不过他们生前只搭了一半,没搭好的那一半帐篷下,有一枚帐篷钉融化了大半截儿,钉子旁边有一个黑窟窿,当时我父亲猜测这些偷木贼应该是在钉帐篷钉时,砸中了眼戳子的窝,所以都被窝里的眼戳子给弄死的。”
奥托的话刚说完,那具靠在树下的尸体也开始诡异的疯狂挥动着四肢,短促的爆炸声过后,尸体附近的草地上血肉模糊。
我们现奥拓正往大胡子那赶去,于是都小心翼翼的挪步跟着他。
“喂!
你叫钻地龙是吧?”
奥托冲大胡子喊道。
大胡子先是被吓得一激灵,然后转过身来,眼神凶恶的瞪着奥托,看来他以为奥托是来找茬儿的。
奥托抬手向钻地龙亮出那枚耳环,继续说道:
“耳环,这枚耳环你是在哪里捡的?”
钻地龙摸了摸自己左边裤兜,涌他浑厚的声音骂了一句:
“操!
算了,看在你救了大伙儿一命的份儿上,这东西你顺走就顺走吧!
不值钱的玩意儿,不过可没下次,听明白了吗!
?”
手里的耳环明明是自己父亲的,如今却被污蔑是偷来的,奥托转身就从我这拔出砍刀,他举起砍刀,大步冲向钻地龙。
见奥托确实是来找茬儿的,钻地龙后退了几步,他身前的几人举起手里的工兵铲对着奥托,集体肩并肩的挡在钻地龙前面。
追在最前面的宁子初见状,四肢并用,三两下就爬上了离他身边最近的一棵云杉树上,然后借着林间交错叠加的树枝,在每个树冠上攀跳飞跃,身形活像只大猴子。
眨眼功夫,宁子初便已过了在地上奔跑的奥托,接着从一处树冠跳下,用身子挡在了钻地龙和奥托之间。
南宫藜气喘吁吁的跑向树下的那具尸体,边跑还边大喊道:
“那个人,别过去!”
原来,那个侏儒男又犯贱了,他趁众人不注意,偷摸溜到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