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逼得跳井自杀呀。
我看,他们的孩子,我来养了,也总算让我能踏实一些。”
丁刚道:“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啊,那钱本来就不是他们的。”
周海英将烟头一把弹了出去,说道:“这事定了,不讨论,集团养几个孩子,还是没问题,我是说,你们的手段过了份了。”
丁刚无奈地说了一句:“公安机关有些措施,用这些手段都是迫不得已,如果政法机关处理事情不带点手段,很多事情是招呼不到人的。”
周海英问:“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丁刚说道:“这个不好说,反正手段有些极端。
事之后,我也狠狠批评了他们呀,但是你也知道,很多事情基层办事只求结果,在一些手段上是比较缺乏考虑。
现在就是李显平和李尚武都揪着不放,李尚武还好说,毕竟是公安系统内部人,真的把事情搞复杂了,他的脸上也不好看,现在关键就是李显平这边,所以今天这顿饭非常关键呀。”
周海英说道:“确定他能办这个事?”
丁刚说:“冉国栋已经跟我说了,这次东洪的交通局的那个局长已经把沈鹏的事交代了一些,他们什么事都往龙腾公司的罗腾龙身上推,可罗腾龙现在不能开口说话啊,所以我想的是让冉国栋直接把沈鹏给扣下来,然后和李显平谈条件,让他在这个事情上不要把大家逼得太狠,就说是正常的办案,这家人是因财而亡。”
周海英开着汽车,一路来到了光明区与东洪间的临平县。
到了临平县之后,调查组组长冉国栋也来到了临平,在煤炭宾馆的包间里,三个人正式碰面。
冉国栋和丁刚两人关系要好,曾经两人都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后来成立了反贪局,冉国栋就兼任了第一任反贪局局长。
周海英看到冉国栋主动握手说道:“检察长,还劳您从东洪县移步到临平来,实在是有些兴师动众啊。”
冉国栋并不是真正的政法子弟,而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能在反贪局局长的位置上已经实属难得,再往上面走,就感觉到了有一股莫名的无力感。
能和周海英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至少冉国栋心里倍感受用,也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和周海英搭上了关系,这一点让冉国栋心里很受感动。
一番客套话之后,丁刚就直奔主题说道:“冉检,搞了这么久,关于沈鹏的事儿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冉国栋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之后,又举起酒杯与二人碰了一杯,说道:“这事儿其实不复杂,当时沈鹏是分管交通的副县长,之前考虑到方方面面原因,一直没有和他见面。
现在来看,他们虽然把责任都推到了龙腾公司的罗腾龙身上,但是相应的验收环节肯定还是要有的,作为当时的副总指挥,我们已经从交通局局长王进口里知道,当时的材料总验收人就是时任副县长沈鹏。”
周海英很是不满地说道:“这个沈鹏把什么事都往龙腾公司推,龙腾公司虽然是挣钱,但是这货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一分钱一分货,这么大批量的钢筋水泥有问题,那不纯属扯淡吗?你们县里面是怎么搞的验收?正因为罗腾龙死了,我们整个公司就好欺负吗?”
冉国栋说道:“我们反贪局不是吃干饭的,接到丁局长的电话之后,我们就有意对沈鹏采取措施了。
之前古董瓶子的事,我们还考虑到他是李显平书记的外甥,要控制他的自由,特别是丁局长又专门交代了,就做了淡化处理,但是平水河大桥的事儿是钟书记亲自交办的,整个联合调查组是向市委、市政府汇报负责,我们自然是要严肃谨慎嘛。”
丁刚则是说道:“国栋啊,我先跟你讲,你不要着急,平水河大桥的事非常复杂,牵扯到东洪县很多干部。
现在我给你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