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的深海幽冷力量取代。

    瞳光所过之处，空间泛起蛛网状的裂痕，海水倒卷上天，凝结成冰晶。

    "三只眼，你堕落了。"悟空眼中的失望如潮水般翻涌，声音低沉而冰冷。

    杨戬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神色复杂得如同混沌初开时的迷雾。

    他叹息道："哎！形势所逼！亦或者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沧桑，仿佛承载了无数个纪元的痛苦。

    握紧三尖两刃刀的手，使得刀身微微颤抖，似在回应主人内心的挣扎，又似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无奈。

    "确实，"悟空颔首，龙纹棍在掌心灵活转动，迸溅的火星点燃了周遭翻涌的云雾，

    "你不低头，也会沦为和老孙当初一样的死劫境地！只是……杨二郎，如今你我天赋差距越来越远，你已不配当老孙对手。"

    杨戬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看出来了，大魔猿血脉。"

    曾经，他与悟空、哪吒被人唤作仙庭三大反骨仔。

    尽管立场不同，但他们彼此之间却是英雄惜英雄。

    就算当初站在对立面，一旦遇上，也会时时刻刻留一手，不愿伤了彼此的性命。

    然而如今，命运的齿轮将他们推向了不同的深渊。

    曾经的情谊在各种利益的诱惑下显得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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