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顺着酆都指缝汩汩渗出。

    他强撑着裂开染血的嘴角，喉管被掐得变形的声带艰难震动："要...杀便杀..."

    破碎的气音里，残存的桀骜混着血沫喷在酆都脸上，即便濒死仍带着令人抓狂的挑衅。

    "杀？"

    酆都嘴角勾起一抹阴毒般的弧度，紫瞳中翻涌的阴鸷几乎凝成实质。

    他俯身贴近无法无天耳畔，吐息间裹挟着九幽寒意。

    只用无法无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本天子要将你炼作永世忠犬，让三界诸神都看看，堂堂冥祖如何摇尾乞怜，你不想当狗，老子偏要你当。"

    沙哑嗓音像是毒蛇吐信，字字句句都扎进无法无天流血的伤口。

    “你……”无法无天瞳孔骤缩，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虬龙，刚要迸发的怒吼，被一道幽紫色锁链瞬间扼碎在喉间。

    混沌罡风卷起他残破的衣襟，露出锁骨处正在灼烧的封禁符文，在剧痛中化作破碎的呜咽。

    "酆都大帝！"远处，悟空紧蹙眉头扫过两人，火眼金睛映出无法无天眼底的癫狂与绝望：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是要折辱冥祖，老孙手中这根乾坤龙纹棍可不答应！"

    话音未落，棒身已嗡鸣着暴涨三丈，搅动得四周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酆都转身，并巧妙挡在无法无天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