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个坏胚了，因为他也喜欢苏萌的缘故，所以经常使用不正当手段来追求苏萌，干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不过他坏的也不够彻底，起码在段位上来说，还远远不如许大茂。

当坏人都当不到最坏，也属于是不够格了。

种种原因下来，对于这个程建军，陈宇凡并不太喜欢。

哪怕现在陈建军只有不到十岁，但从面相上看来，就是一个心思深沉、心机非常重的孩子。

“春明，我替你师父考你几个问题，看看你最近的学习成果如何？”

陈宇凡来了兴致，想要出几道题目考一考韩春明。

“有什么奖励吗？”

韩春明说着，眼神已经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陈宇凡自行车筐里的花生、瓜子、奶糖和夹心饼干。

他虽然懂事的早，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这些小零食极其的稀有，哪怕是大人都馋的要紧，更别说这一众小屁孩儿了。

“当然有了，如果回答的正确就奖励你好吃的。”

陈宇凡笑着说道，并且把车筐里的纸盒打开，露出了其中的奶糖和夹心饼干，一股香甜的味道顿时逸散而出。

当然，这些零食本来也有一部分是带给韩春明的。

另一部分则是带给关大爷的，毕竟上门拜访，总不可能空着手来吧。

“好嘞！陈宇凡大哥您问吧！”

韩春明信心满满的说道。

周围则是一群孩子，把陈宇凡和韩春明围绕在最中间，都是来凑热闹的，眼巴巴的看着韩春明。

一张张满是期盼神情的小脸，都在希望韩春明能够多回答对几道题。

毕竟韩春明为人大方，有好东西喜欢会和朋友一起分享。

如果韩春明能够多回答对几道题......

那他们多少也能分到一块奶糖或饼干吃。

程建军也在这群孩子之中，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就较为难看和复杂一些。

十岁的孩子并非什么都不懂，尤其是程建军这样心思深沉的人，往往都比较早熟。

虽然在这个年纪还没有什么男女之间谈恋爱的概念。

但程建军知道自己对苏萌有好感，而苏萌又对韩春明有好感。

这就让他对韩春明有一种天然的敌意。

哪怕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但程建军就是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的自己比韩春明更加优异。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苏萌注意到自己。

如果能顺便让韩春明出丑，那就更好了。

程建军这个人，其实是有几分小聪明的，后面靠自己复习一个月就能考上大学，本来也可以很有出息。

不过，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聪明用在正地方，而是全部用在了韩春明身上，想尽一切办法的占韩春明的便宜。

这种性格，恰好是与韩春明相反。

韩春明平日里看起来有些愚钝，也总是被程建军下套欺负，他韩春明的聪明和才能，却是全部都用在了正途，否则后来也不能混的那么成功。

此时，所有孩子都希望韩春明能够把问题回答对。

但只有程建军一个人，是希望韩春明答不上来的，哪怕这样他就吃不到奶糖了，也没有关系。

他就是想要看到韩春明出糗。

“那我可就要开始问咯。”

陈宇凡笑着，一连问了几个关于古董收藏方面的问题。

都是比较基础的问题，没有太高的难度。

毕竟韩春明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而且也只跟关大爷学了两个月的古董鉴别。

陈宇凡并不是真的想难为他，更多的还是一种逗他玩的心态。

不过，韩春明在鉴宝这方面确实是有天赋，也有足够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