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处都未可知哩。唉,脑子秀逗,不肯做人非要作死。曹少十分肯定,现在去看心理医生的话非得判自己一个重度抑郁。
曾记得问过身为荣迷的警花女友:“张国荣为啥要寻死?又不缺钱花!”
“他有严重的抑郁症,感觉生活没有意义,活着太痛苦。”
“不能理解,有钱有势有饭圈怎会感觉痛苦。”
“人跟人的追求不一样,感受也就不一样了!我们凡夫俗子理解不了。”
挪两个身位便是被刚才的细雨淋干净的草丛。曹少偏不动,就愿意躺在湿漉漉的泥地上仰面望天。
望天。记得有个歌就叫《望天》,曾几何时挂在嘴上经常唱呢。他努力挖掘尘封的记忆,挖出来一小段:
你怨你变我恋我颠,天知道这样的思念可是风筝断了线
那儿是你的世界,该如何走进你心田
为何看不到我的山川我的岁月我的天
长长的云带像喷气式战斗机留下的尾流,对呢,好像咱家四代战斗机叫歼20。厚厚的云团像大块的,是哦,多久没尝到甜味了。蓝天碧空的尽头那一弯彩虹好似鹊桥,我在桥的这头,老家在桥的那头。
咦!老子特么能写散文诗了都。情之所至可以,但是曹少,多愁善感就不可以了,传出去多丢人。
撇去诗词散文不去想,捡两颗羊粪蛋当玻璃弹珠打,玩得不亦乐乎。玩着玩着突然大哭起来,在空无一人的狂野中放声大哭。阿力闻讯跑过来不停蹭主人的手和脚,那是他不安的表现。曹少趴地上托起阿力下巴,用自己鼻子碰碰阿力湿漉漉的鼻子,悲情四射道:“阿力,我想回家!”--“费劲巴拉穿越一场就是特么瞎几把胡搞。阿力啊,古人云: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我们几个大傻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妄图玩复仇者联盟,此为自取灭亡之道。”
阿力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施以安慰,只好用脸颊好一顿地蹭,成功蹭出主人一曲悲鸣。“阿力你仔细听好,坐着不要动,尾巴不要摇,我给你念首诗。”--“夜半三更盼天明,寒冬腊月盼春风。若要盼得红军来,岭上开遍映山红,若要盼得红军来,岭上开遍映山红。”
阿力的智商肯定不止人类六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