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嘉靖朝的严党。”
阚老三尴尬地笑笑,“严嵩父子巨贪,世人皆知。”
“三弟啊,严嵩贪,至少他还知道留100万两给内帑用来修道观,而东林党李标之流只顾自己吃光刮尽,只留一地鸡毛。严嵩贪,至少不卖国资敌,他东林党目无君父出卖国家是毫无底线…”
“柴子进一家之言而已,朝廷的事岂是我等小民能妄议的。”阚纯商有些不耐烦,不客气地打断了二哥的话。
“你休嫌我啰嗦。二哥好言相劝,你且离东林党越远越好。山里头有个笑话,问你擦屁股纸用完了还会留着擦第二次么?不会!擦屁股纸有的是,用完便丢。二哥送你一句话,做贼行盗也比做别人的擦屁股纸强。”
阚家两兄弟吵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起来,阚老二发现三弟已不辞而别。探下被窝已凉,人走多时。他琢磨再三,拔腿赶去司城梁山军大营找大哥商量。
阚老大正在试穿新配发的毛涤军官大衣,扎上武装带扣好手枪盒,问徐承道:“如何,神气不神气。”
“问我?不如问镜子。”
阚老大锤了下自己脑瓜子,前两日商务部来人抬来一面大玻璃镜,放在了军部门厅里,说可用于整理军容。“不去照镜子了,费那事。要说部长们对部队最大方,有好东西必定先想着咱们。”
徐承取下嘴里的红中华晃了晃,“那可不,就说这玩意,当军需品免费供应部队,山外边可是正五品以上才抽得到的。对了,传言柴部长来部队视察时曾提及部队要扩编,有无此事?”
“你何处来的消息,我怎不知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小心军纪。”阚老大假作严肃,徐承摸着脑袋泱泱退出,与门口的阚老二撞个正着。
“二弟,你怎么进来的?卫兵没拦你?”阚老大火大的是自己二弟进来军营,却没人向他通报。
“拦我?梁山军哪个不认识我。”
“放屁!”
阚纯士撇下阚纯农,出去把站岗的卫兵严厉训斥了几句,踢进禁闭室关三天醒脑子。阴沉着脸回屋来,“找我何事,什么要紧事非要到军营来。”
过年那会儿潇洒写了5份对联各贴各床头,此举便是前兆。今晚的夜谈会上穿越众正经商量起分家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