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杨婉茹去上班，刘兴盛都会去，一开始两个人就是喝酒说话，到了后面，刘兴盛就开始诉苦。

大概是认识了几天，杨婉茹也不再像之前那个样子了。

现在是彻底的把刘兴盛当成了目标。

某天晚上喝多了之后，互诉衷肠。

“刘大哥，你说你的妻子去世了，你很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呢？”杨婉茹前几天都表现得温柔又体贴，刘兴盛对她挺满意的。

现在看着她哭出声音来，主动搂住了她的肩膀，“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你也可以跟我说。”

“呜呜。”

杨婉茹呜咽的哭出声音来，沙哑着开口，“我才结婚嫁过去没多久，生下孩子丈夫就死了，丈夫死了也就算了，婆婆也不喜欢我和儿子，我们就只能出来外面生活。”

“我和儿子生活都很艰难，不能给儿子好的生活条件，否则我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工作？”

杨婉茹越说哭得越加的哽咽，“我实在是不能接受那些过分动手动脚的客人，所以一直都在被排挤。”

“很多时候，都轮不到我陪那些好一点的客人喝酒，他们把最难最苦的事情，都安排给我。”

“我的命是真的很苦。”

“就因为这样，我的收入不高，每天还是最后一个下班的，我不想陪那些恶意动手动脚的客人，所以也换了好几个歌舞厅。”

杨婉茹哭得梨花带泪，确实是让刘兴盛挺心疼的。

“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最大的歌舞厅，那边的情况也挺好，听说那个歌舞厅，不会逼迫歌女做不喜欢的事情。”

“你怎么不去那边工作呢？”

刘兴盛毕竟也是个生意人，这些情况了解的还是够清楚的，因为有时候也需要跟做生意的合作伙伴一起去喝酒。

这叫应酬。

“呜呜。”杨婉茹说到这里哭得更加的大声，“我最先去的就是那家歌舞厅，但是……我被那个歌舞厅的老板看上了，我宁死不从就被赶出来了，后来日子也没过好。”

杨婉茹哭的凄凄惨惨。

刘兴盛信了大半，再加上她又是真的温柔体贴，自己也按捺不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