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得对不对?”
时溥突然畅快地笑了起来,轻轻击掌。
他的笑声仍然带着彻骨的冰寒。
“对,太对了。不愧是黄巢军的谋主,打败了雪帅齐克让的当世俊杰。和你痛快淋漓地交手一场,实在是我时溥至今为止,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断。”
“是该图穷匕见了。”
朱温一招手,随后月殿周遭的奇石、矮山、灌木丛当中,都出现了戴着风帽,身穿夜行衣的人影,密密麻麻。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冷冽的杀气,而此前众人全然没有感知到这种杀气的存在。
他们无疑都是黄巢麾下难得的好手。
“朱温营将不敢路过泰宁节镇,不代表你带的人不敢走泰宁节镇。你过来当然可以只有两三个人,但不妨碍其他人由其他路线秘密渗透到泰山一带。我说得又对不对?”
时溥明知朱温这次带来了黄巢军中许多好手。
而他的行动并未得到感化军节度使支详的首肯,能带的人手有限。
如今身陷重围的,实际上是己方。
但时溥却没有一分一毫的慌乱。
他突然一招手,嘬唇打了个唿哨。
而后两名黑衣人的喉间就绽放出了碧血。
惊呼声一时此起彼伏。
时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