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襄阳,却对儿臣见死不救,甚至与敌酋把酒言欢&0t;萧纶的笔尖顿了顿,一丝恶毒的笑意浮上嘴角。
他想起了去年在东宫受辱的情形——只因为酒后失态,就被萧纲当众训斥&0t;不知礼数&0t;。
那个伪君子,整天就知道吟诗作赋,凭什么占据储君之位?
笔锋越凌厉:&0t;儿臣疑太子与汉王或有密约,故意拖延救援,欲置儿臣于死地&0t;
写到这里,萧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这封信若是传出,就是彻头彻尾的叛国。
但转念一想,若是能借此扳倒萧纲,那个位置
&0t;父皇明鉴!
儿臣命在旦夕,盼救兵如渴!
&0t;最后一句写完,他长长舒了口气。
烛光下,信纸上的字迹扭曲如蛇,恰如写字人此刻的心境。
偶尔想到可能获得的利益,萧纶嘴角便会扬起扭曲的笑容。
良知?那是什么东西?在皇权面前,亲情、道德都不值一提。
他小心地吹干墨迹,将信纸折好。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经三更了。
&0t;来人啊!
&0t;萧纶突然高声叫道,&0t;给我拿酒来!
要最好的兰陵醉!”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走下去吧。
他对自己说。
hai